“原來是這樣。”張木故作遺憾的抿了抿唇,對林倩柔道:“親愛的,看來我們隻能下次再來吃了。”
林倩柔聞言又是一陣羞澀,垂了垂眸,輕輕點了點頭。
“那二位稍等一會兒,有什麼事隨時喊我。”
服務員退出去之後,張木把臉湊近林倩柔,調侃道:“你看咱們還真是天生一對,所有人都沒懷疑咱們是假的呢。
“這有什麼好懷疑的。”林倩柔始終低著頭,掩飾臉上的紅暈。
“主要還是你配合的好。”
“你快別說了。”林倩柔努著嘴說道。
菜上齊了之後,兩個人幾乎沒怎麼動筷,因為中午在食堂吃過了,可這不吃又浪費,沒辦法隻能打包回去。
往回走的路上,林倩柔好奇的問道:“你可看出什麼異樣了嗎?”
“沒。”張木搖了搖頭。
“難道問題不是出在飯店上?”林倩柔擰了擰眉,輕聲說道。
張木聞言眉毛都快皺成了一個川字。
為了發現問題,張木剛剛都發動了自己的修煉功法,但那一桌確實都是普通的飯菜,而且飯店的氣息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難不成是自己判斷錯了?
張木不甘心。
“明天看看醫院的病人有沒有減少吧。”
林倩柔聞言默了默,似乎已經明白了張木的用意。
下午醫院患者不多,張木索性留了兩個值班大夫,就讓剩下人提前下班回去休息了。而自己則帶著打包回來的大魚大肉,給晚飯加餐。
今天父母都沒有出門,興許是因為怕進賊吧。
夜裏,張木如常和阿火一起修煉,阿火現在的進步越來越明顯,似乎小體態的它,更容易積蓄力量,所以張木已經很放心單獨給它安排工作了。
如張木所言,這幾天,靜養院的病人明顯減少了。
這天中午,大家又聚在一起吃午飯,老中醫開始猜測。“這流感總算控製住了。”
“這流感奇怪哈,來的快去的更快。”付海生現在已經每天很主動的穿上白大褂,在醫院裏做導診了。
因此,他便不需要在中午一個人,抱著飯盒回他的小崗亭孤零零吃飯了。
有了大家的陪伴,付海生的性格一天比一天開朗自信……
“嘶……”薑大夫倒吸一口涼氣,繼續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聽著他們三言兩語的討論,張木和林倩柔始終沒有說話。其他人不開口了,張木才幽幽的把目光看向林倩柔。
“之前拜托你的事,怎麼樣了?”
“還沒有消息。”林倩柔抬起頭回道。
兩個人神秘兮兮的對話,搞得跟特工對暗號似的。因此,難免勾起他們強大的好奇心。
“什麼事啊,我們能知道不?”付海生擠眉弄眼的調侃道。
“我讓林大夫城裏的朋友關注一下香滿樓。”張木一臉黑線,原來付海生也不是個八卦的人啊,他挺高冷的。
現在怎麼重新灌輸記憶之後,反倒開始走八卦路線了。
“你還是懷疑那個香滿樓?”老中醫問道。
“是的。”張木堅定的點點頭。
“可這香滿樓一飯店,能有多大能耐,還能製造流感不成?”
“那不可能。”張木再次斬釘截鐵的回答,接著又道:“隻是我這心裏總是不踏實,總是覺得他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