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逼迫穆清軒,玉霓裳直接將張木放到了醫仙穀第一任穀主的大石像下麵,而她也翹著二郎腿,就在一旁等待,她就不相信,穆清軒能夠這麼耐心的等待下去。
“穆清軒,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哪一回在比武大會上,我把你給打敗了麼,沒有想到你現在記在心裏,哭鼻子,沒有想到你這個人竟然如此小氣,這樣度量的人怎麼能夠當醫仙穀的穀主呢?”
玉霓裳說話的時候還用上了靈氣,擴大到能夠讓所有人都能夠聽清呢,雖然並不是穆清軒小氣,可是在眾人的心中,又有了別樣的小心思,全當是穆清軒為了打擊報複才不救治玉霓裳帶來的人。
沒有想到穀主竟然是這樣的人,可是我平日裏看起來,穀主還是很和善的啊,根本不是這樣。
“你別瞎說,穀主隻是在遵循古訓罷了,不能夠救治天青門的人,不能救治男人,穀主不能夠違反古訓啊。”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穀主應該也是存著報複的小心思,畢竟人之常情,我們也是能夠理解的。”
穆清軒在穀中聽到了事實變的越來越離譜,越來越詭異,實在是忍不住了,從穀中漂浮過來,當著穀中眾人的麵就準備朗聲說道。
畢竟場中眾人實在是多,而其中還有其他宗門在這裏治傷的門派成員,如果讓這種就留言穿出去,對於醫仙穀的形象也是很不利的。
“玉霓裳你休要胡說,十年前,那隻不過是一個失誤,我隻是一個醫道修行者,被你打敗也是很正常,再說了這件事我也沒有放在心上,你怎麼老是提他,難道你隻有在這件事之上才能夠找出自己的優越感麼。”
說到底穆清軒還是有些在意,當中被人打敗,心中難免有些氣憤,不過他倒不是因為這些不救治張木,就算是天青門的穀主親自到此的話,他也不會違反自己的原則。
看到玉霓裳站了出來,眼中攜帶者笑意,就知道他是中了玉霓裳的計謀,不過穆清軒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玉霓裳再一次說道。
“霓裳真人,你真的不要再說了,不救治這個人,不是因為我小氣,懷恨在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種我知道,可是更有組訓不能違背,如果違背的話,我們做後輩的將來百年之後,還有什麼顏麵去見祖宗。”
穆清軒隻能夠搬出了前人說道,堵住了玉霓裳想要說話的嘴,不過玉霓裳怎麼了能夠罷休。
“前人,什麼前人,冤冤相報何時了,之前的那件事,確實是我們天青門的錯,可是那件事情我們也沒有推脫,難道隻能夠因為一個宗門出現了一個敗類,就要否定一個宗門麼?”
“再說了,兩百多年以來,我們天青門是怎麼對待你們醫仙穀的,你們最為清楚,幫你們抵禦魔修,妖獸,我們又要過什麼回報,說到底,你們還是忘恩負義之輩。”
玉霓裳剛剛說完了,金剛門的一個修士就對著玉霓裳叫了一聲好。
“霓裳真人說的對,霓裳真人說得好,這多年以來,天青門所作所力都對得起醫仙穀,反而是醫仙穀的所作所力寒了中多人的心。”
“我當時看到了天青門的修士受傷了,在戰場上,醫仙穀的人不管不顧,而天青門的人碰就在保護醫仙穀的修士。”
“我覺得不管是什麼樣的仇恨,不能因為一個人上升到對一個宗門的仇恨,因為哪個宗門之中還沒有一個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