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您太客氣了,張先生醫館開業,可是大事情,實在是張副通守去市裏開會了,不然的話,張副通首也會親自來的。”
王局長在旁邊聽著,心底對張木在張副通守心中的分量,又有了清晰的認識,想到他要拜托張木的事情,內心多了幾分把握。
張蓉聽著。
心底驚起了滔天海浪。
我的個乖乖!
張副通守實在是有事,不然的話還要親自來。
什麼時候,張木有這麼大的麵子了。
看著自家兒子在王局長麵前唯唯諾諾百般討好,在看著王局長對自己兒子愛答不理,反而一個勁的和張木搭話。
心裏頓時就有些不平衡了,我的兒子那麼優秀,什麼時候能夠輪到張家的贅婿,張傻子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了。
於是看著醫館的招牌,張蓉的眼睛滴溜溜轉,想到了張木平日裏就是一個傻子。
不由得陰陽怪氣的說道。
“哼!”
“什麼破醫館,開醫館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可不是靠什麼投機取巧,別到時候治死了人,在連累到我們。”
張蓉的風涼話,眾人聽在耳中,紛紛沉默了下來,醫館開業的好日子,說這樣的風涼話,真的是殺人誅心啊。
張木剛想要反駁,對於張蓉這個老妖婆,他已經忍無可忍,張父礙於親戚的情麵,他可不在意這些。
就在他剛要嗬斥的時候。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急躁,著急的暄鬧聲。
“大夫大夫,救命啊,大夫,我爸剛剛在工地使用切割機切割石頭,刀片被蹦斷了,割傷了大腿,現在流血流的都止不住了……”
醫館衝進來幾個農民工,抬著一個麵色蒼白,嘴唇一片烏黑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下身褲子被血染了一片。
滴答滴答的。
不停有血水從中年人的身上滴落下來,已經染了一地,越來越多,張木看著他們來的方向,血水已經是流了一條街。
這樣下去,如果不能及時止血,恐怕男人就要流血過多而死了。
王局長見多識廣,知曉中年人傷勢嚴重,不想給張木惹麻煩,直接沉聲說道。
“這裏是中醫館,怎麼不往大醫院送,耽誤了治療可怎麼辦?”
誰曾想這中年人的兒子說道:“我們剛剛去了對麵的西醫診所,那裏的醫生讓我往你們這裏送。”
張木一聽,麵色一冷,原來是對麵的西醫館搞的鬼。
現在張木的中醫館門口已經圍了一群人,都在觀望著這件事,那西醫館的醫生柳無德也圍觀著。
柳無德冷眼旁觀著,看著好戲,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
敢在他對麵開醫館,就希望你能夠開得下去吧。
這個人大出血,就是一般的縣醫院都救不了,就算是去了大醫院,很大幾率也是據一條腿保命。
他到要看一看,張木這麼解決,張木要是不治,大不了顯示醫術無能,要是治了可就是出了人命,這醫館到時候可就開不下去了,他到要看一看這毛頭小子怎麼選。
張木看著地上大出血的中年人,依照這樣的出血速度,恐怕男人還撐不到大醫院,就會失血過多,死亡。
也不管王局長的暗示,直接冷靜沉穩說道:“送到診斷室。”
張倩柔看到張木準備收治這個病人,眼中閃過一陣焦急,這個病人情況一看就很危急。到時候張木再攤上麻煩了,那可怎麼辦,她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