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呂慈感覺到了自己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隨即,他睜開了眼。
緊接著,他便看到了一個長相妖嬈,身材更加妖嬈的女人站在她的麵前。
齊耳的短發,穿著塑身的短打衣服,雖然是布料的,但是乍一看和膠衣也沒啥區別,緊緊的貼附著腰身,將那兩條大長腿勾勒的極其惹眼。
就是胸前差點意思。
不過呂慈第一時間卻顧不上欣賞這妹子的身段,而是直接—嗓子嚎了出來:“啊啊啊,疼!”
真的是皮開肉綻的那種疼,他下意識的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木樁上,根本動彈不了。
麵前的妹子笑了笑,狐媚的將小臉蛋湊了過來,柔聲道:“疼麼?疼就對了,所以,你到底說不說?”
“???”呂慈懵逼。
其實剛睜眼的那會兒,他還以為自己是被不法人販子抓到了某個小黑屋裏,強製拍一些古怪的小電影。
畢竟麵前這妹子的裝束,還有手裏拿著的皮鞭實在是太有內範了。
可是經過了幾秒鍾的思考,他就發現,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
因為自己身處的環境明顯就是一個大獄或者地牢,周圍的的青石磚常年見不到陽光,散發著濕漉漉的陰寒氣息,兩旁的篝火盆子裏,木炭被燒得時不時裂開,發出哢啦哢啦的輕響。
就這古色古香的場景,就這極具年代感的道具,要真是拍小電影,那得多大成本?
而且看麵前的妹子,這長相,這氣質,如果是演小電影的,自己怎麼可能不認識,學習資料早就存滿一個硬盤了!
最關鍵的是,自己身上這火辣辣的疼啊.....尼瑪下手太狠了,這哪是情趣,這分明就是拷打啊!
而就在他懵逼的這幾秒鍾裏,麵前的姑娘不屑的發出一聲笑:“嗬,嘴真硬啊,剛才你家丫鬟還送來了50兩銀子,讓我下手輕點,看來,不但不能輕,這力道還得再重點!”
說罷,“啪!啪!啪!”又一陣皮鞭沾著涼水抽了過來。
呂慈被抽的吱哇亂叫。
心裏也愈發的納悶︰啥丫鬟啊,啥50兩啊,我是誰?我在哪?啊呀啊呀,別抽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點抖M的屬性,在這疼痛和懵逼交織之下,竟靈光一閃,蹦出了一個想法︰
“嘶———老子莫不是穿越了?!”
別說,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呂慈是個醫生,連續上了四台8小時以上的手術,前後又替人家頂了兩個夜班,嘎巴,猝死了。
緊接著就穿越了過來。
嘖嘖,害擱那覺著自己挺年輕呢,這身板子也不行啊。
“啪!啪!”鞭子聲還沒停,妹子的聲音也一直持續著:
“說不說!”
“說不說!”
呂慈被抽得涕淚橫流,強忍著痛憋出一句話來:“大姐,你老喊‘說不說,說不說’,你倒是問啊!”
“...…”這一句話後,女刑官明顯一愣。
“問?”
“是啊,你得問,我才能說啊,不然我哪知道你想讓我說啥啊!”呂慈委屈道。
麵前的女人皺了皺眉:“你...…失憶了!”
在嚴刑拷打的過程中,犯人因為受不了痛苦,大腦自保性的失意,這也是常有的事兒。
不過麵前這家夥失失憶的也太快了,鉗子,烙鐵還都沒上呢,剛抽幾鞭子就受不了啦?喵喵尒説
“嗬,沒用的男人。”
呂慈這會兒哪管妹子會怎麼看待自己,趕緊借坡下驢:“甭管有用沒用,姑娘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我保證配合你工作!”
麵前的妹子收起了皮鞭:“那好,我想讓你說:【鎮鬼侯】根本不是得了疑難雜症,而是壽終正寢。”
“得嘞!”呂慈大喝一聲,趕緊跟小時候詩朗誦一樣:“【鎮鬼侯】根本不是得了疑難雜症,而是壽~終~正~寢!”
語氣抑揚頓挫,生怕發音不標準。
其實他都不知道這個‘鎮鬼侯’到底是幹嘛的,估計是個王侯將相,不過這封號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