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簡單啊,隻要請他們兩個,先消失一段時間,等一切情況穩定之後,自然就好了。”
中揚不可能一直群龍無首。
謝清嗣是被謝清予逼到這一步的,從這人回國之後,謝老爺子被囚禁,緊接著遭殃的就是暗地裏都有些小動作的叔伯兄弟。
撤職的撤職,丟項目的丟項目,限製分紅的限製分紅,接連幾家分公司開始財務自查,謝清予要謝家說一不二的掌控權,謝清嗣隻剩下這最後一搏。
總歸謝家家規,謝清嗣最後都會留一命,還不如拚了。
狼群中總會有野心勃勃的狼,隨時準備抓住狼王的弱點,好一擊致命,自己上位。
現在,謝清予的致命弱點,就是宋泠音。
正巧南願誠也找上了他,一拍即合。
一個提供大量的資料和海外的船,一個提供國內的人手。
花寒洲想要往宋泠音那處走,另有槍哢噠聲,指向了他,他被迫停下。
“泠音……”宋霆星脫口而出,緊張地握緊了拳頭。
謝清予示意要接過合同簽字,謝清嗣猶豫片刻,終於點了頭。
合同到了謝清予手上,他看也沒看,就簽上了名字,聲音沉鬱,“把槍放下,謝清嗣。”
看著那利索的簽名,謝清嗣滿意的笑了,“還得勞煩大哥多在這船上過一個月,反正有大嫂相陪,你也不會寂寞,對吧?”
“畢竟,她比中揚董事長的位置還要重要。”
謝清予抬起頭,拿著合同,眼眸深邃,“把她給我。”
他隻要宋泠音,別的都無所謂。
困住他隻要一個宋泠音,但要困住宋泠音,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他們都好像很緊張你?”南願誠看著眼前僵持的一幕,饒有趣味地回頭看向宋泠音,謝清予居然真的會為了宋泠音放棄董事長的職位,雖然他早有預料,依舊覺得驚訝。
“小表妹,你要不要猜一猜,我今天想要跟你玩什麼?”
宋泠音垂眸,“二選一?”
她心中的棋盤越來越清晰,謝清嗣以為南願誠同他一樣,一個要謝家的產業,一個是想要南家的家產,但他錯了。
南願誠是真的來玩的,瘋子才懂瘋子。
她麵無表情地走向謝清嗣,握著那把槍,把那槍口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南願誠,他在這裏,就煩了。”
南願誠笑了一聲,漂亮的眼中流光溢彩,緊接著一瞬間收了笑,抬手比了個手勢,“送謝總出門。”
此謝總,自然不是謝清予。
謝清嗣想要拿走那紙合同,可謝清予的目光盯著他手上的那把槍,“她給我,我自然把合同給你。”
這會兒謝清嗣倒是想放,可宋泠音的手勁兒大得出奇,他一時居然沒能拔得動槍。
幾乎是在瞬間,南新知回身抽了一根高爾夫球棍,在南願誠的放縱之下,直直砸向謝清嗣的後腦勺。
而在他動的一瞬間,跟著謝清嗣的保鏢剛想要有動作就被南家的保鏢反手壓製。
謝清嗣結結實實被挨了一悶棍,哀叫一聲,痛得生理性的淚水都要擠了出來,一時站立不穩。
而宋泠音瞬間反手擰了謝清嗣的手,一個手刀砍向他手臂的麻筋,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緊接著強行壓著那麻木得想要將槍脫手的人,堅硬的槍口抵在男子肩部。
南願誠全程看著兩個弟妹動手,隻讓手下的人押走了謝清嗣的人。
“槍是這麼玩的嗎?”宋泠音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人,“你用我威脅他,我很不高興,但最讓我不高興的是,你蠢得讓我覺得,浪費時間。”
裹著薄薄棉麻白布的食指進了扳機裏,剛好壓著謝清嗣的食指。
謝清予心裏一跳,“阿泠!小鈴鐺!”
南願誠饒有興味地看著將人逼得緊繃到不敢說話的宋泠音,翹起唇角,唇邊一個若有似無的酒窩。
“小鈴鐺!”謝清予確信宋泠音狀態不對,想要上前阻止。
但已經晚了,一聲槍響,滿室寂靜。
南願誠拍手笑出了聲,“找我的醫生來,送謝總出去,取個子彈而已,小事情,不用緊張的。”
宋泠音直起身,臉上恢複了冷清,轉頭看向他,“現在我們的遊戲要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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