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手機前置照了照自己的臉，做了同樣的表情。
嗐，真別說，真特麼醜！
王老師回去之後，腆著臉，和五年前的那些夥伴聯係了，結果對方也都勸他直接把歌的版權賣了，讓流量去唱，這樣一來，他也可以蹭一波流量。
他一晚上也沒睡，反複聽著自己寫的新歌。
這歌是他在一個東北舞廳有的靈感，也是他的老家，那會兒那個城市繁華得全國的青年都趨之若鶩，他現在還能回想起來小時候那股熱鬧勁兒。
可是他前陣子再回去，樓空了，路上行走的人大都是上了年紀的，除了學生，很少能看到年輕人。那個曾經象征著潮流的舞廳，也和自己一樣，漸漸被人淡忘。
他也不想著做什麼專輯了，把他最喜歡的一首歌放到了網上，就卸載了軟件。
幾天後。
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請問，您是XX音樂上的播主【王大蝦愛吃魚】嗎？”
“什麼？”
“你好，我聽到了您上傳的《北城舊夢》，很喜歡，能買下這首歌的作為我們的ost嗎？”
王老師徹底醒了，“你是說電視劇插曲？”
“對。我們投資人很喜歡您的歌，如果您還有類似這種風格的歌曲那再好不過了。”
王大蝦“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
疼！
不是夢！
他連忙坐在了電腦前，“好好好！我還有不少歌，對了，不知道您這個電視劇叫什麼名字，我去查查。”
“母豬的產後護理。”
“？？？”
這麼不正經的名字確定不是詐騙嗎？
……
電視劇片頭曲的事情還在進行，另一邊帶著孩子去長城的計劃也在推進。
晴川村中學的孩子們都詢問了家長的意見，家長們本來就不好意思讓別人出錢帶自己孩子去首都玩，更別說讓蘇默和秦冉冉給他們付路費和住宿費了。
他們家家戶戶都很感謝秦冉冉，知道她不是壞人，都很放心孩子跟著她一起走。
孩子們很高興，秦冉冉給他們買的衣服也到了，一行人穿著一樣的衣服看起來很有炸街的氣質。
秦冉冉想拉著校長一起去，校長擺了擺手，“我就不去了，這一把年紀了，我要是去了，還拖你們後腿。”
任是秦冉冉怎麼說，校長都笑著拒絕。
孩子們一個個都很激動，每天都掰著手指算著去京都的時間。
在出發的前一天，秦冉冉接到了肖隊的電話。
肖隊在電話裏道：“冉冉，最近好嗎，有空見一麵嗎？”
肖隊語氣溫和，“蘇默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冉冉，你別太難過了，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聽網上那些人說三道四。”
秦冉冉也沒打算繼續瞞著，但是這件事情說起來複雜，“肖隊，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我現在挺好的。我現在不在S市，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是這樣的，魏蔚為了獲得減刑，說了一個重要線索，那就是他還有一個同夥，但是他們並沒有見過麵，我想請你回憶一下，你在臥底的時候還有沒有覺得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