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會議室內,老院長的臉色凝重了下來,一臉疑惑和茫然。
“老院長,小兒的病查出來了沒有,真是急死人了,這到底是什麼怪病?”何明貴的口氣顯得很客氣的樣子,對這位老院長很恭敬。老院長站起身來看向著急的夫婦二人。
“小何啊,你兒子的病有些古怪,據我觀察,這應該是全身神經性疼痛,這樣的怪病,類似於戰爭年代米國研發的一種藥劑,專門用來嚴刑逼供的,針對人的神經係統。”
“這,,,這怎麼可能?”何明貴聞言臉色微微發白,更是難以置信。
“兒啊,我苦命的兒啊。”婦人痛哭失聲,何明貴嗬斥一聲。
“別哭了,哭什麼?”何明貴嗬斥了婦人哭泣,連忙做出哀求的樣子。
“老院長,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我就這麼一根獨苗,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夫妻二人活著也沒意思了。求求你了老院長。”兩人都快要給老院長跪下來,老院長心生不忍,仔細想了想。
“解決的辦法也有,第一就是找到這種藥劑,這樣的藥劑一般都有解藥,隻要服了解藥,令郎的怪病應該就可以化解。至於第二種,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建議的。”聽到這話,哪怕對方不說,也知道第二種方法對兒子有害處。隻是這到底是哪個天殺的給兒子服用了這樣惡毒的藥劑。
“我去找,我馬上派人找?”何明貴顧不得其他,直接走出了房間,看向外麵的一個男子臉色猙獰的說道。
“去,把這幾天和少爺有任何接觸的人都找到,一一詢問,看看是誰敢害少爺,該怎麼調查,你自己看這辦?”男子聞言點了點頭,直接轉身離開了。男子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大哥,玉生出事了,可能被人算計了,得了一種怪病,大哥您一定要救救你侄子啊?”裏麵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怎麼回事?”
接下來,一批人要倒黴了,和何玉生有過接觸的一些人,直接被一群黑衣人綁走,關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嚴刑拷打,想要詢問出一些線索。
甚至有的人被打的皮開肉綻,幾乎斷氣。隻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更別提什麼藥劑了。
得到了消息的何明貴臉色也是徹底猙獰了起來,這些人可能都是冤枉的,但為了他的兒子,他顧不得了。不論如何都要查出線索,給兒子報仇。
何玉生的病一天兩次發作,痛的撕心裂肺,甚至痛的都虛脫了,讓夫婦二人都有些絕望了。但三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甚至都鬧出了人命,也沒有任何線索。這讓何明貴有些坐不住了。
“老爺,該查的基本都查過了,沒有一點線索。”男子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了,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甚至弄出了人命,也沒有人承認活著知道什麼。這自然是無法交代的。何明貴聞言臉色猙獰了起來,冷冷的看向男子。
“說,還有什麼人沒查。”男子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幾個名字。
“茅山風水公司的老板林天生,現在是林家小姐的保鏢。警察局的朱青青警官,最後一個乃是雙腿被廢的芙蓉街老大權哥。”聽到這三個人的名字,何明貴的臉色也忍不住變了變。這三個人可都不簡單,朱青青是警察,家庭背景也不下於他們何家,朱家和林家關係也是極為密切。他還真不敢動這個朱青青。不過對方是警察,何玉生和她還是同學,兒子追求朱青青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應該不會對兒子下如此毒手。
至於哪個什麼權哥,混黑社會的,他們眼裏隻有錢。倒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但這家夥已經被廢了,按理說也不應該對兒子下毒手。
這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林天生了,兒子就是因為朱青青和這個林天生有了齷齪,還請權哥對付他。對方怕是最有可能對兒子下毒手的。隻是現在林天生是林家的保鏢,這想要動他,若是不知會一聲林家,怕是也不好交代。何明貴想了想,冷哼一聲。
“先查哪個權哥,朱青青和林天生你暫時不要動。我去林家走一趟,回來之後再決定。”
男子聞言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林天生,最好不是你,若是你幹的,哪怕是得罪林家,我何明貴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