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耀北垂了一下眸子,拿出煙盒抽出一支香煙點燃。
“所以,您有沒有懷疑過當年的事情有什麼蹊蹺。”時耀北彈了彈煙灰說,“畢竟您沒喜歡過傅涵。”
“她是我母親管家的女兒,我和她接觸的時間很多,她也一樣是裴晴的朋友。”尹父眉頭緊皺。“我從不知道她有這種心思。”
“事發之後我傻了,我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當時她是有未婚夫的。”尹父眼底都是自責,“她說……是我把她當成晴兒了,可是我根本沒有任何記憶。”
沒有任何記憶。
“沒有記憶,會不會根本就沒發生過。”時耀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有這樣想過,可是十幾年之後她找上門,帶著傅湘諳。”尹父深呼吸後看向了時耀北。“那個孩子和我太像了。”
時耀北看著尹父的眼睛。
“伯母醒來之後,您先盡力反駁吧。”
“證據擺在她眼前,我沒那個臉狡辯。”尹父緩緩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是我錯了。”
時耀北看著尹父的神情,眼底劃過一絲波瀾。“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很難下定論,您們如此影響的是我的老婆。”
尹父聞言神色緊張了一下。
“您們如何和我沒關係,隻是您們是純兒的父母。”時耀北眼底沒有任何忌憚,“您們不論哪一方出事,純兒都是直接受害者。”
“伯父您愛妻心切,我也是。”時耀北頷首,“希望您能配合我把事情查清楚,我也算了解傅湘諳,倘若她背後沒人絕對不敢這樣做。”
尹父看著時耀北的麵部表情眉頭緊皺的眉頭舒展些許。
“我會配合你。”他聲音透著自責。“若是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也請你不要告訴純兒真相。”
“自然。”時耀北微微搖頭。“我舍不得她為這種事情憂傷。”
尹父微微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
時耀北推開了房間的門,幾個保鏢頷首開口。
“先生。”
“人呢。”時耀北說著拿起了手邊的白色手套戴在了手上。
“在裏麵。”
時耀北抬起腳步走進了病房內,一個麵色紅潤的中年女人躺在了病床上。
“你是誰。”女人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收拾你的人。”時耀北簡短的回答了一句。“傅涵是吧。”
“替誰收拾我?裴晴麼?”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時耀北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他悠閑的靠在椅背上,將文件翻開。
“為了他毀了你的一輩子,值得嗎?”時耀北將文件翻給傅涵看,“二十幾年前你在F國的貴族高中,因為裴晴才可以進去,你喜歡了你的學長,南宮城。”
傅涵聞言抬起了視線。
“你跟在裴晴身邊,你勾引尹先生,都是因為在給南宮城辦事吧?”時耀北不屑一笑,將一遝照片給了傅涵。“你被尹尚城關在精神病院度日如年,你的學長在外麵十年如一日的花天酒地,你真是可悲啊。”
傅涵看著那些照片,隨後將東西扔了下去。
“他會娶我的!他一定會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