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耀北聞言坐了下來抬眼問葉思遠。
“有問題嗎?”
“醫生說,一般人吃沒什麼問題。”葉思遠推了推臉上的金絲框眼鏡說,“但是孕婦吃性質就不同了。”
“對純兒有害處?”
“不,過於滋補母體,嬰兒會很難吸收營養。”葉思遠眼底摻雜著濃重的憂思,“而且這種東西很難被發現的。”
時耀北聞言揉了揉太陽穴。
“陸南辭是吧。”
“我會去查路醫生的接觸人群。”葉思遠深吸一臉後怕的碩,“幸虧呢讓我調查,不然若是少夫人吃了可就壞了。”
“純兒好像是嚐出來什麼了。”時耀北看了一眼葉思遠說,“如果這手腳真的是陸南辭動的,那韓泰瑞也危險了。”
“有沒有可能……他說的藥劑還有記憶器能救治韓公子也是假的?”葉思遠腦海裏生出這個可怕都想法。
時耀北聞言臉色一變。
提及記憶器……
“他是南宮家的人。”時耀北用肯定的語氣說,“藏的很深。”
葉思遠也是眉頭下垂。
“南宮家的人?這可遭了。”
時耀北轉著手中的簽字筆。
“看來是南宮家族那邊的人想要這個藥劑。”時耀北抬了抬手說,“你馬上去將三省之內的人都叫來守在中東洲附近。”
“是,我明白了。”葉思遠說完便快步離開了。
時耀北眯了眯眼睛。
陸南辭。
還真是沒想到啊。
……
慕家別墅。
慕冷寒用帶著黑色皮質手套的那隻手勾起了麵前女人的下巴。
“同父異母,眉眼間確實像我的小公主。”男人聲音邪魅又低沉。
傅湘諳眉頭緊皺看著慕冷汗的麵容。
“你想幹什麼!”
“喜歡時耀北是吧?”慕冷寒說著冷笑一聲,“你們一個兩個還真都是傻子。”
他說著抬手指了指莫紗。
“那個為了守著愛人在這受折磨與淩辱,你為了愛人從商女變成了這幅模樣。”慕冷寒側過身子笑了笑,“真是傻子聚堆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傅湘諳眼眶微紅。“你也是喜歡溫若純的吧?那個賤人到底什麼地方好!惹你們一個兩個喜歡的不得了!”
“怎麼,就是她讓你來報複我的?”傅湘諳唇角還帶著血絲。
慕冷寒一巴掌甩在了傅湘諳臉上。
“再敢罵她一句,我不介意親自送你見閻王。”
傅湘諳被打的側過了頭。
“是時耀北不喜歡你,你應該去恨時耀北。”慕冷寒看著傅湘諳那殘花敗柳那般的病態說,“給你個機會去報仇,你要不要。”
“要……”傅湘諳大膽的回答,“我要將從前那些淩辱,一一還施彼身!”
“好,你有這個心就一定可以成功。”慕冷寒背過手看著傅湘諳說,“我給你這個機會,也給你一個籌碼。”
“我隻需要一個突破口。”傅湘諳眼底都是恨意。“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時耀北難逃其咎。”
“好,那我就給你這個突破口。”
“裴晴夫人。”
“溫若純的母親……”傅湘諳點頭,“對啊,溫若純的母親……”
“你可以試圖讓溫若純沒了孩子,其他的若是傷了她半分,我一定讓你後悔當時的選擇。”慕冷寒嗜血的說了一句。“傅湘諳,你應該珍惜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