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你好,請問你找誰?”前台小姐問道。
“溫小姐,好巧。”傅湘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溫若純看著傅湘諳這副麵容就在心底裏犯膈應,壓根沒想理會她。
“喝杯咖啡吧?”傅湘諳攔住了溫若純的去路。
“我們很熟麼?”溫若純不悅的反問。“而且你是真的很煩,明白嗎?”
“很榮幸能讓你煩。”傅湘諳臉皮厚的很,“隻是有些事情你要是不知道的話,你會很後悔的。”
“關於我老公的麼?”溫若純滿不在乎的說,“他自己會告訴我的,不勞煩你了。”
“不出意外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傅湘諳麵上浮現笑意。
“就是你和他之前那點事麼?”溫若純臉上浮現輕蔑,“時耀北都不願意開口說一句了,傅小姐你這樣整天掛在嘴邊真的合適麼?”
溫若純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要離開。
“關於這個孩子的事情。”傅湘諳看著溫若純的背影,“你不想聽聽嗎?”
孩子。
溫若純腳步一頓。
關於孩子,溫若純敏感的很。
……
咖啡館裏,傅湘諳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溫若純一臉雲淡風輕的看著傅湘諳,這個女人一肚子壞水兒,她清楚的很。
若說秦流煙那個無腦的女人是倔強青銅,那傅湘諳也就勉強算個永恒鑽石吧。
看著溫若純不耐煩的神情,傅湘諳輕笑一聲問,“你懷孕有六周了吧。”
溫若純隻是靜靜的看著傅湘諳,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玩出什麼幺蛾子。
“所以?”
傅湘諳將一個文件夾推給了溫若純。“這是葉思遠兩個月前購買維生素的記錄。”
溫若純象征式的將文件打開,“沒想到,你還挺關注葉思遠的嘛。”她饒有興趣的笑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你喜歡的是時耀北還是葉思遠。”
“你這逞口舌之快的毛病可不好。”
“你生氣啦?”溫若純笑的明媚。“傅經理,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法令紋很重啊。”
傅湘諳暗暗咬牙,但還是笑了一聲。“我才二十二歲,而溫小姐已經二十五歲的。”她優雅的攪動著咖啡說,“你這個年紀……也生孩子了。”
“可憐啊。”傅湘諳唇角上揚了一下,“你一心生下孩子,而他卻隻拿你當爭奪家產的工具。”
溫若純聞言眉頭上揚。
“第二頁,會給你答案。”傅湘諳抬了抬下巴開口。
溫若純細長小手指翻動了手中的文件。
那是時老爺子和時家眾子立下的約定。
誰給時家添了兒子,誰就可以拿到時氏幾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溫若純眼睫輕眨看著那複印件。
“溫小姐,我了解他。”傅湘諳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說,“他這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可是實際上他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放棄任何人。”
溫若純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一臉恣意的看著傅湘諳。從他們契約結婚到現在,溫若純都不知道有這個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