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你不是禦姐嗎?”時耀北說著嫌棄的看著溫若純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明明進醫院之前還替我出頭來著。”
“誰說我是禦姐!”溫若純說著抬起雙手豎起兩根手指擺成了兔子的模樣。“人家也是小白兔嘛!”
“學的不錯。”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樣子笑了一聲,“但下次不許再學了。”
“哼!”溫若純扭頭哼了一聲。
時耀北拿起了紙巾幫溫若純擦了擦連忙的眼淚,而後將她的頭按在懷裏深吸一口氣開口。“純兒,之後不許亂吃藥了。”他繼續道,“那些藥對身體都是有副作用的,明白麼?”
“知道了。”溫若純點了點點頭。
“再有一次,我一定打斷你的腿。”時耀北放了狠話。
溫若純聞言一哆嗦,而後推開了時耀北指著地上的藥片回答,“那是感冒藥!”
時耀北聞言看向了那些藥片,“你感冒了?”
“你一點都不知道疼老婆!我感冒了你都不知道!”溫若純繼續吐槽道,“我一定是瞎了眼了才嫁給你!”
“現在悔婚也晚了。”時耀北說著歎氣,“我也不知道怎麼娶了你這麼個母夜叉,嗓門這麼大。”
“你說誰呢你!”溫若純說著將抱枕扔在了時耀北身上。
“是你做錯了,反倒數落起我來了。”此時的時耀北一整個就是無語住了。
“那你也說了我是你老婆,那我們就是夫妻啊!夫妻吵架不都是你的錯嗎?那就算我的錯你也應該來哄我啊,是你說了……”
“夠了。”時耀北實在不想聽溫若純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我錯了,好了吧。”
“你把我裙子撕壞了,可貴了。”溫若純吸了吸鼻子繼續說。
“賠你。”時耀北說著將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了溫若純身上。“哪次撕你衣服沒賠你新的。”
“可是這件是高定,要賠錢。”溫若純眨了眨月眸說。
“我缺你吃缺你穿還是缺你花錢了?”時耀北不悅的抬起手指彈了一下溫若純的額頭。“少給我來這一出。”
“那你很有錢嗎?”溫若純問。
“幹嘛。”
“咳咳。”溫若純輕聲咳了咳。“你看看,你剛剛都把我嚇到了,是不是要賠點精神損失費啊?”
“你想要什麼。”時耀北直白的問道,他知道溫若純不可能向他要錢。
“我要你背我回家。”溫若純說著張開了手臂。
“你穿著裙子。”時耀北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而且你自己多少斤心裏沒數嗎?”
“時耀北!”溫若純眉頭一皺踢了時耀北一下。“豬八戒還知道背媳婦,你差哪了?”
“主要我這是背了個豬八戒啊。”時耀北回眸看著溫若純笑著說。
“時耀北你誠心氣我是吧!”溫若純氣急敗壞的站起身要打時耀北。
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與之十指相扣。“背,怎麼能不背我的寶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