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年過五旬的男人,他走進了大廳看了一眼閣樓的方向笑了笑。

時耀北微微點頭。

陸青蘿緊張的看著溫若純,“小純!”

溫若純深吸一口氣。

真假又如何,她都會帶著這把吉他繼續將音樂做下去。

“喂?赫連七先生來了,就要實錘溫若純用仿製品了!快快準備通稿吧!”

“溫若純用仿製品的通稿準備好!”

時耀北就冷眼看著這一切。

此時此刻他沒必要出現在大眾視野,也是要委屈他的小禦姐被冤枉一會兒了。

不過他也不能讓他的小禦姐白白被冤枉,但凡與今天事情有關的人,嚼一句舌根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秦流煙抬了抬下巴。

這把吉他可是她父親送給他的,絕對不會是仿製品的。

用仿製品的,隻會是那個是會向耀北哥哥獻媚的女人!

赫連七走上了高台,他看了看溫若純,又將視線放在了秦流煙身上。“請問你們誰是時耀北先生的未婚妻。”

“我是。”秦流煙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溫若純攥著手指,沒有說話。

赫連七率先走到了溫若純麵前,伸手撫弄了一下琴弦,他眉頭微皺,而後將吉他抱了起來彈了幾下。

他看著溫若純的眼神變了變。

“奇怪。”赫連七說著略帶皺紋都臉上帶了些許不解,而後放下了手中的吉他走向了秦流煙。

“你看,赫連七先生都說你的是仿製品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啊!沒錢就別用這種吉他啊,真是丟人現眼!”

“喂?發稿子出去吧!鑒定了溫若純的是仿製品了!”

“發稿!”

幾個記者連忙打了電話。

溫若純垂下了眸子,眼底看不出什麼情緒。

秦流煙幸災樂禍的走到了溫若純麵前。“溫若純,你輸了。”

溫若純看著秦流煙,沒有開口說話。

“識相的話就離婚吧,他連個吉他都要送給你個仿製品,你不會還以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吧。”秦流煙用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最後能留在時耀北身邊的人,是我。”

溫若純重新抬起了月眸。

“道歉!道歉!”

“溫若純道歉!”

台下是一眾人的呼喊。

時耀北眉頭微皺,看著溫若純茫然的眼神他心上刺痛了一下。

他站起身想下樓,葉思遠攔住了時耀北。“小少爺,不合適。”

“滾。”

“砰!”突然,赫爾七將吉他大力摔在了地上。

“居然有人敢仿製我的吉他!”

眾人都嚇得後退了幾步,心下都覺得溫若純要完了。

同樣的,溫若純也怕了。

陸青蘿連忙上台講溫若純護在了身後,“赫連七先生我明白您的心情,多年的心血被人仿製是很惱火的事情,可是我的朋友絕對沒有想要冒犯您的意思!”陸青蘿握住了溫若純發涼的手,“我們確實是不知情我們的吉他是仿製品,我真誠的向您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