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義也沉聲說道:“已經到了。”
此時,齊思賢已然迎了出來。
“見過陳少,見過三位前輩。”他行了一禮。
何天理看著齊思賢,笑道:“你就是齊思賢吧?我以前也聽說過你,聽說你是一個敢打敢拚的人。”
“前輩過獎了。請。”
四人在齊思賢的引領之下走入了客廳之中。
上了茶之後,齊思賢就揮退了其他人。
“這一次,我們要對付的是陰煞門人,此人很有可能與徐龍一家人關聯,現在我們也已經查清楚了,此人正藏身於徐龍家的別墅裏麵。”陳誌義看著齊思賢沉聲說道。
“那需要我們做什麼?”齊思賢沉聲問道。
陳誌義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們需要做的就是先衝進去!”
何天理笑道:“陰煞門人,卑鄙無恥。他們向來陰險。不過你也放心,我們會保護你們的。隻要他敢出手,我們就能尋到他的破綻!”
齊思賢深吸一口氣。
心裏隱隱有些不舒服。
畢竟,這聽上去像是讓他做炮灰。
這時,陳誌義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護心鏡,放到了桌上,談談地說道:“此物,能保你不受陰煞之氣的影響。齊思賢,你以前也接觸過陰煞門人,應該知道,他們最厲害的就那種陰煞之氣。”
齊思賢對此深有體會,點頭說道:“多謝陳少。”
他接著說道:“不錯,上次我就是被這陰煞之氣影響……如今有了此等寶物,我定然不懼他!”
至於懷疑這寶物到底有沒有用,他可沒有多想。
畢竟,陳誌義不是陳誌新。
而且陳誌義還是陳家地位相當高之人。
肯定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做手腳。
“那麼,我們就出發吧!”
陳誌義站了起來。
“好!”
他們幾人走了出來。
許多小弟還紛紛跟了過來。
齊思賢看了小弟們一眼,沉聲說道:“你們留下!我去就行了!”
既然隻是去前方引動陰煞門人,自然不需要這麼多小弟。
而且寶物隻有一件,就隻能護住他一人而已,小弟們跟著一起去的話,到時候受到了陰煞之氣的影響,就麻煩了。
“大哥,我……”
“留下!”
齊思賢親自開車。
陳誌義等四人都上了車。
一路出發!
齊思賢的表情一路上都很凝重。
剛剛,因為剛剛,有小弟給他報告了,原來張小妹竟然就是被那個陰煞門人抓去了!
之前是真的大意了!
這一次,他是真的覺得又對不起趙小龍和張小妹了。
同時,他也知道,這位陰煞門人必定詭異非常。
要不然的話,怎麼能那麼輕易地控製住張小妹?
此人,必定不比徐龍和徐大海好對付!
對於陰煞門人控製人的那些手段,他之前也體會過,深知道其中的痛苦。
不多時,上了那條直通別墅的小路。
在五百米之外停了下來。
五人下了車。
齊思賢從車裏拿出了兩把西瓜刀,然後看向四人,沉聲說道:“那我就去了?”
陳誌義揮了一下手,說道:“去吧!我們跟你在五十米之後。記住,靠近了之後千萬別出聲。”
齊思賢點頭。
他義無反顧地在夜色中向著別墅走去。
很快就看不見人影了。
何天理忽然小聲地笑道:“陳誌義,你那個護心鏡,看來隻不過是一件普通之物而已,怎麼騙他能夠防住陰煞之氣?”
陳誌義淡淡地說道:“我說能防住,那就能防住。”
“嗬嗬,陳誌義,你這擺明了就是讓他去送死吧?”何天理臉上含著笑問。
“一條狗罷了。”
陳誌義淡淡地說道:“陳誌新來到鳳平縣,他都不待見,這就是背主。雖然陳誌新為人太差,本身該死。但是這條狗不僅不護主,而且還倒推一把,這就更該死了。”
何天理看了曾祥超一眼,笑道:“曾祥超,你聽到了嗎?你要是做陳家的狗,以後可要記住,千萬別背叛主人哦。”
“哼!何天理,你是不是想先死?”曾祥超憤怒不已。
“不不不,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何天理接著又問:“既然隻是扔他出去送死,那麼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陳誌義冷冷地說道:“隻不過是一個陰煞門人而已,我們四人出擊,還會拿不下?!”
“那倒是。看情報,此人也就二十左右,實力能高到哪裏去?我們四人一起行動,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好吧,那麼,我們就先欣賞一下,這個陰煞門人怎麼收拾你的這條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