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說道:“少爺好像……被三個狗雜碎活生生撕掉了……我……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廢物!讓你們去保護少爺,怎麼做的?!保護現場!還有,現場的所有人,都不許走!我馬上報告家主!”
“是!”
漢東陳家。
一個七八十歲的白發老頭正坐在太師椅上品茶。
正是陳家當代家主陳容山。
這時,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焦急地走了進來。
正是管家林誌平。
“誌平,年紀這麼大了,還是如此不沉穩嗎?”陳容山說道。
“主人,誌新死了。”林誌平低著頭說道。
“什麼?!”陳容山猛然站起,咬牙問道,“怎麼回事?”
“不……不知道。剛剛十五和十六打電話過來的,我已經交代他們要保護現場。”
陳容山重重地拍在了桌上,哼了一聲,說道:“這兩個廢物!誌新死了,他們還有臉活著?”
林誌平小聲地說道:“據他們所說,誌新好像是被三個人給撕掉了……”
“哪有這種人!給我查!讓誌義帶人去給我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容山重重地坐回了太師椅上。
“……這個……主人,誌義我可能叫不動。”林誌平猶豫了一下。
“哼!那你去叫他過來,我親自跟他說!”陳容山咬牙說道。
正這時,外麵響起了一個聲音:“爺爺,不必了,我已經來了。”
走進來了一個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的青年,比陳誌新更帥。
身上卻穿著一身練功服。
可以明顯地看到他的肌肉。
他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
正是陳誌義。
他看了林誌平一眼,然後看向陳容山,問道:“爺爺,發生了什麼事?”
“誌新死了。”陳容山冷冷地說道。
“哦?那個家夥,平常囂張慣了,估計是惹到了什麼地頭蛇,給打死了吧?我早就說過,做人,千萬不能太過囂張。”
陳誌義淡淡地說道。
“怎麼說他也都是你的堂弟!”陳容山吼道。
然後他呼出了一口氣,說道:“你,現在帶人去鳳平縣,查清楚,看看誌新到底是怎麼死的!”
“好!”
陳誌義正要離去。
這時陳容山又說道:“順便查一查那個什麼騰龍酒!看看能不能搞到配方!”
“明白!”
陳誌義的表情有些無所謂。
“爺爺,那我這就去了。”
“去吧!”陳容山有些無力地揮了揮手。
正這時,外麵有人通報。
不過站到了門口就不敢進來。
林誌平看了一眼,見那人的手裏還拿著一張拜帖,立時過去,接過了展開一看。
當下對著陳容山說道:“主人,王全力求見。”
陳容山哼了一聲,說道:“不見!讓他滾!”
“是!”
林誌平看了陳容山一眼,然後後退著出去。
來到了外麵,看了一眼在外麵等著的王全力,微微有些驚訝。
因為看樣子,這老家夥竟然受了傷,身上都還有繃帶呢!
“林總管……”王全力一見他,立時迎了上來。
“不好意思,主人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見你。過一段時間再來吧!”林誌平直接把拜帖放到了王全力的手裏。
“啊?林管家,這一次,無論如何你們都要幫我啊……我們這漢東武林,出了一個孽障啊!”王全力都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