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龍這才想起來,笑道:“嘿嘿,放心吧,早就辦成了。現在這個時候,估計他都快變成太監了吧?”
“你好壞!”沈月忍不住在趙小龍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趙小龍立時一把捉住她的手。
四目交對。
與此同時。
踏浪大會所。
一個包間內,陳誌新正看著幾上擺著的那壇酒。
旁邊坐著一個保鏢。
保鏢說道:“少爺,要不要試試?”
“好,那就先試試!”
陳誌新沉聲說道:“若是這出來的還是跟前的霸王酒一樣,那就直接去把張小妹抓了!然後再找張小帥算賬!”
“是!”
正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保鏢過去將門開一線,問道:“什麼事?”
門外一人答道:“有個叫做盧忠勝的人來找少爺。”
“盧忠勝?”陳誌新皺起了眉頭,說道,“讓他進來!”
門開處,盧忠勝有些畏縮地走了進來,看到了陳誌新,立時衝過去,撲地跪倒,說道:“陳少,救救我!”
陳誌新看著眼前的盧忠勝,淡淡地問道:“盧忠勝,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盧忠勝鼻涕都快流下來了,幾乎是哭著說:“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好像得了一種怪病……”
“怪病?盧忠勝,你不覺得你的聲音都比以前更尖嗎?喲,怎麼胡子都沒啦?你不會是變成太監了吧?”
陳誌新一邊說著,一邊踢了一下腳,說道:“站遠點,惡心!”
就連站在一邊的保鏢都又驚又感到好笑。
確實,現在的盧忠勝看上去與之前有些不同。
特別就是胡子。
正常的男人,哪怕胡子刮得再幹淨,總還有一些胡碴子。
但是此時看盧忠勝,一張臉白淨得反常,連胡碴子都沒了!
這不就是太監了嗎?
而且看他的臉,好像也被打過。
盧忠勝感覺到沒臉,低下了頭去,說道:“陳少,我……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求求你救救我!”
“莫非你真的變成了太監?誰把你的那玩意兒割掉的?”陳誌新打趣地問道。
“我……我沒有!”
盧忠勝咬牙說道,“我都可以脫褲子給你看!”
陳誌新揮了一下手,說道:“我可對你那玩意兒沒興趣。”
他托起了下巴,問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難道這是那個老女人打你的?”
盧忠勝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正是她!好吧,陳少,我就把原因告訴你!確實,我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不管吃什麼藥都沒有用!我想……我很有可能是喝騰龍酒喝出副作用來了!現在胡子都掉了!而且,我的男性能力……也沒了!”
“這麼大的副作用?!”陳誌新猛然站起。
他的眼裏放著光!
盧忠勝愣了一下,說道:“陳少,我來找你的意思,是想讓你幫我把小芳集團奪過來!那個老女人,竟然敢……”
陳誌新的臉上帶著微笑,說道:“不,我對小芳集團可沒有興趣。不過,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啊!哈哈,盧忠勝,現在你可以出名了。”
“什麼?!”盧忠勝嚇了一跳,“你……你的意思是……”
“哈哈!我的意思是,你就是我對付騰龍酒的一張大王牌!明天,我就帶著你去找吳天宇,讓你好好地說一說這騰龍酒的副作用!”
盧忠勝想死。
特麼的,變成了男不男女不女,還要當眾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