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龍,你快說,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手要是斷了,你必須負責。”
吳越不敢說自家老爹,但是對趙龍叫嚷幾句卻是敢的,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受害者。
趙小龍笑著說:“放心,你的左手我肯定給你治好。不過你的右手被你爹吳德勇在瞎弄幾次,我可就不保證了。”
“瞎弄?你懂什麼。”
吳德勇不服,他看病多年,經驗是有的,越是這時候越不能急,正骨有很多種手法,一種不行就換。
剛才他來了個生猛的,看來是不對,那就換成懷柔的。
一拉一扯是剛猛,一揉一按是懷柔。
隻要把錯位的骨頭按回去,效果也是一樣,隻不過血脈不能當場通順,還要配合藥酒按摩才行。
現在也慣不了那麼多,先把兒子的手治好,贏得這場賭注,才是正事。
不然他今天要是在這裏輸給了趙小龍,哪怕回到鎮上,隨便他怎麼找借口編排。
但輸了就是輸了,對他的名聲還是有很大的影響。
這時,沈月高聲叫喊:“吳醫生,已經四分鍾了,你可要抓緊了。”
趙小龍對沈月翹起了大拇指,這個女人,可是潑辣的性子,尤其是現在王茂下來來,她成了村長,更是性格外露,是個女強人。
說來女強人也好,以後有沈月在,也能省了他很多事。
“哼,用不著提醒,就是一起動手,我吳德勇也會贏。”
當是這麼說,吳德勇手上卻不慢,這次是一下握住了兒子的手腕,讓人把兒子的嘴也給堵了。
免得叫得他心煩,失了水準。
隻見吳德勇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按兒子的手腕,他是在找縫隙,摸準骨位,就像是拚接,找準位置就能塞進去。
但這種感覺猶如把一個大於孔洞的珠子深深按進去,強行讓骨縫擴張,速度又這麼慢,不疼死才怪了。
吳越嘴被堵住,無法出聲,一時間疼得眼淚鼻涕全出來了。
“五分鍾到了。”沈月在一旁叫喊。
“是啊,時間到了,我看吳德勇的醫術也不咋地啊。”
“吳德勇也就是撿到便宜,以前小龍的父親趙崢在的時候,可沒見他跳出來過。”
“上次我到大水醫館,一個小感冒,給我開了十天的藥,我養了十幾天才好。”
“吳德勇一直亂收費,比大醫院貴。”
村民們一時間也討伐起來,村裏掙錢本就不容易,吳德勇收費奇高,誰不心疼啊。
趙小龍開口說道:“吳德勇,聽見了嗎,這就是民心。你說我醫術不行,那現在呢?”
“今天你帶人了摘我的醫館招牌,可有想過,改天就是我上門了。”
“今天先給你點教訓,以後好自為之吧。少華村不歡迎你,以後村民們的病我來治。”
“至於我有沒有執照的問題,你大可以去告,那我也可以去告你亂收費,到時候看誰倒黴。”
他是還沒來及辦理執照那些手續,但這不是才剛掛牌嗎。
不過這事不是大問題,等廠子辦起來,他就可以掛名在廠裏,以廠醫的背景自己開醫館,完全不是問題。
再說,也可以找康鑫幫忙,想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趙小龍,你……”
吳德勇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手上也忍不住用力,直把吳越痛得差點真暈過去,已經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