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你說了有什麼用?”她的聲音變得淩厲起來,麵上浮現嘲諷:“證據,證據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如果的證據都指向了你,你說你沒有動機,如今動機也出現了,一切都合情合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那個動機怎麼能算,是白雲熙人為製造的,我敢發誓,我對她老人家沒有動過一絲一毫的殺心!”
他舉起手,十分鄭重,隻盼她可以相信他!
“嗬嗬!”她卻隻是笑了起來:“堂堂墨少,也用發誓這招嗎?”
“阿玉,你耐心等一等,我會找出真正的真凶,把他抓到你麵前的,而且說實話我覺得白雲熙很可疑,再加上他如今的身份,你對他就不曾起過疑心嗎?”
傅小玉咬牙:“我當然有,可是我懷疑他,他之後不是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嗎,他那個時候被迫進入豐堂也是無奈之舉,但其實他也沒有真正害過我們……”
“你糊塗了阿玉,他怎麼沒有真正害過我們,他都是通過常圓圓的手來害人,你已經著了好幾次道,到底還不清楚嗎?”
“才沒有!”她喘著氣反駁:“那是常圓圓做的,你不要混為一談。”
說完她捂著自己的胸口,麵色慘白的如同一張紙,有些呼吸不過來的難受。
墨連城本來還要再說的,看著她這幅難受的樣子,不由心裏憐惜,聲音柔和下來:“你現在身體虛弱,咱們不方便爭執,總之我不會讓你和孩子離開我的,真正殺外婆的凶手我也一定會找出來!”
“我要見雲熙。”她冷漠的開口。
墨連城的背影一頓,然後狠下心,將孩子重新抱了起來:“不許,絕對不許,你好好養傷吧。”
她喉嚨裏頓時泛開一股血腥氣,手無力的向孩子伸著,終是慢慢看著他離開。
心裏真的好恨,恨他,恨命運,她隻想一家人平安幸福的在一起,可為什麼會這麼難呢。
她很想哭,可生產實在是太累了,身上也太疼了,淚水總是在眼眶裏打轉,卻難以落下來。
就像提著的心,始終無法安寧。
之後傅小玉就每天躺在醫院裏休養,墨連城每日都會過來,和她說說話,可她已經無話跟他說了,總是沉默,漸漸的他也不再多說了,隻是把孩子抱來,兩個人之間緊張的氣氛才會稍稍緩和。
她臥床這些天,除了他來看她,就是醫生護士等等,再也不曾有旁人,她想起容綺,若是她知道自己已經生下了孩子,一定會替她高興的。
她問起她的下落,可惜墨連城也沒有查到什麼,無法給她確切的消息。
外婆已經安葬了,那天她拚力從床上起來,坐著輪椅參加的葬禮,也終於見了白雲熙!
他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但整個人感覺瘦了一圈,臉上輪廓越發凸顯,顯得精致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