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動情可不是一件易事,也許是你誤會了,你們之間的問題也不是第三者,是你們自己,隻是你們各自都沒有領會到而已。”
傅小玉心中一動,看向他:“那你是知道的?”
男人輕輕一笑,眼中仿佛升起星光,很是璀璨美麗。
“嗯!”
“那你告訴我是什麼?”
“不告訴你,答案要你自己去尋找!”
他說完就猛地將她推下去,傅小玉驚恐的大叫,‘撲通’一聲墜入冰涼的河流,河水奔騰衝刷著她,她掙紮著,手腳無意識的胡亂揮動,然後感覺到一陣刺痛,人猛地驚醒過來。
身上都是一身冷汗,刺痛是從肚子處傳來的,她深吸了好幾口氣,這股疼痛才慢慢緩下,然後又找出安胎液喝下,這才覺得身體慢慢舒服。
她靠在床上,心情很悲傷,這是又被催眠暗示了嗎?
她有一種直覺,給她催眠,想要害她,害自己肚子裏孩子的人,就是夢中這個戴麵具的人!
可那畢竟是夢啊,而且她看著那裸露出的下頜和嘴唇,竟然覺得像連城,自己也叫他連城,他都沒有反駁,這是有意誤導她,還是別的什麼。
這麼想想,簡直就是細思極恐!
她頭疼的重新躺下,也不知道查這個人查得怎麼樣了。
黑夜慢慢過去,她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大中午,起來的時候墨連城早就走了。
“少夫人醒了,快來吃早飯,不,中飯吧,少爺特意做的,我熱熱就給你端過來!”張管家眉開眼笑的,作為老傭人,他自然是希望主人和主母都歡歡喜喜,和和睦睦的!
“嗯,知道了。”
她看著桌上豐盛的菜,心中有些動容。
他有心,卻也認為自己無錯,不想服軟。
她拿起筷子嚐著,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隻是吃的心情卻不再相同了。
她打電話給樊子高。
“怎麼樣,常圓圓如何了?”
樊子高正要跟她說呢,見她問自然也就回答了:“已經沒什麼大事了,她的生命力也是頑強,這接二連三的遭難,居然也都活過來了。”
“腦袋呢,都沒什麼影響嗎?”
“腦袋的病還是和以前一樣,應該說更嚴重了點,不過她本就是絕症,嚴重這一點也不算是什麼,如果威廉先生一直研究不出來,她也就隻有等死了。”
“是嗎,可那也還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傅小玉的聲音有些惆悵和鬱怒,樊子高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她希望常圓圓早點死!
“嫂子,你長命百歲,她這一兩年的,你凡事就不要跟她計較了,沒什麼意義!”
“子高,你不明白嗎,一兩年可是會做不少事呢,比如說我懷個孕就需要一年。”
樊子高聽她這麼一說莫名打了個寒顫,女人的戰爭啊!
“那……嫂子需要我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