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琴被她這麼一說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手指死死的抓住扶手!
“怎麼了,難道被我說中了,你戴這耳墜的時候,跟人打過架?”
她下意識的趕緊搖頭。
“是嗎?”傅小玉微微皺眉,指甲在珍珠上劃了一下:“你說這上麵會不會有那個人的指紋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再問我了!”
葉琴連忙捂住耳朵,眼中冒出淚水,一臉的的恐懼。
這模樣太過可憐了,傅小玉不免動了幾分惻隱之心,將耳墜重新放入首飾盒中,沒有再問下去。
如果可以,她也很希望她不是那個人。
墨連城將盒子關上,放到了一旁。
他抬眸看她,若說之前傅小玉問的時候他都是漫不經心的,那此刻他就是鄭重銳利的,鳳眸深沉刺骨。
“怎麼殺的林山,好好交代吧,自首才能夠從寬處置!”
葉琴抱著自己的頭劇烈的搖頭:“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他,你們不要再問我了,求求你們了。”
“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這個時候哭,殺人的時候怎麼如此果決?”墨連城聲音嚴厲,目光如矩,渾身氣場磅礴,隻讓人覺得深深的壓迫感。
葉琴害怕的渾身縮成一團,嚇傻了似的,隻是不停的搖頭,滿眼恐懼的看著他們。
傅小玉心有不忍,聲音溫柔道:“小琴,你不說不代表著你做的事就不存在,這雙耳墜隻要我們送入化驗,一定會找到林山的指紋,你辯無可辯,不如好好說清楚事實,這樣才有減刑的可能啊!”
她嗚嗚哭起來:“我不想坐牢,我不要坐牢,你們放過我吧,我也不想殺他的,都是你們在逼我,搞的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們逼你?”
葉琴點頭,眼中浮現恨意:“就是你們在逼我,你們一直要抓林山,如果你們不抓他,我怎麼會去殺人呢,我不會去的,我本來就特別特別害怕,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她痛哭流涕,淒慘之極的哀求著。
傅小玉心揪的厲害,看向墨連城,他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隻是手抖了一下。
她的手輕輕放在他的手背上,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這麼說,你已經承認人是你殺的了,你一個普通女人,還從沒受過什麼苦,當時是怎麼強製的讓林山吞下安眠藥的?”
葉琴抽泣著,慢慢道:“我帶了一根針過去,針紮進他後腦勺的穴位會讓他渾身麻痹,我就撬開他的嘴把安眠藥給他灌了進去,然後又將針抽出來,針眼特別小,你們很難發現的!”
“那針在哪兒?”
她流著淚:“跟我的衣服一起扔下水道了,這耳墜本來也應該扔的,我當時忘記了。”
“從吊燈製造意外事故,再到殺人,這一係列縝密的計劃,都是你一個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