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玉一張臉漲得通紅:“就是……就是那個意思!”
他哦了一聲,似笑非笑:“那個意思又是哪個意思呢?”
“你……你跟我在這兒玩字謎呢!”
“什麼字謎,我不懂,老婆不妨賜教。”他眼睛溫柔又戲謔的注視著她,叫她大腦都有些缺氧。
傅小玉氣得咬唇:“生孩子呀,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哦,原來阿玉想要孩子了,那我今晚要努力了!”
說完笑著加快腳步,很快就到臥室。
怎麼又成她想要孩子了,明明是他……
她氣得咬了他一口,可一想到將來會跟他有個孩子,心裏又隱隱生出些期待。
他們都生得不錯,想必將來孩子的模樣也不會差!
*容綺送完傅小玉就一個人在街上亂逛,她不知道去哪兒,回家又煩的很,母親隻會念叨她,叫她頭疼。
說起來現在好像是挺頭疼的!
她轉了轉腦袋,感覺大腦暈眩的厲害。
眼前的道路好像變得有些模糊,她握住方向盤的說出虛汗,忽然前麵一道強光照射過來,叫她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隻能下意識的趕緊刹車,卻還是控製不住力道,與那輛車狠狠的擦肩而過,車門相撞發出刺耳的刺啦聲。
她身子猛烈的晃了一下,頭磕到方向盤上,疼的不行,心裏冒出了火氣,一把踢開快要爛了的車門,準備找人去算賬。
另一輛車的人也不好手,也是生氣,摔門而出來找她。
“你怎麼開車的呀,這是單行道,你莫名其妙的衝出來,簡直……”
容綺在看到來人麵容時一頓,話語卡在喉嚨裏,樊子高本來也是要罵人的,看到她同樣愣住了。
“是你啊,我之前打電話你來複查,怎麼不接?”
容綺有些尷尬:“當然是沒聽到啊,再說我現在已經好了!”、“好了?”他輕嗤一聲,指了指她的臉:“你看你臉白成什麼樣子了,眼珠子都是黃的,真以為蛇毒是鬧著玩兒的。”
樊子高平素還是溫和的,但對於不聽話的病人就很嚴厲,自我感覺就是有種責任感。
“趕緊跟我回醫院檢查,順便包一下你這破了的腦門!”
他說著就朝她伸出手,容綺摸了一下疼痛的腦袋,心裏火氣正盛,哪裏肯跟他走。
“我現在沒空去醫院,你還沒說車的事呢,趕緊賠我!”
樊子高看了看車,臉色更難看了:“容小姐,拜托你看一下,咱們兩個的車誰撞得更嚴重,而且我並不是單行道開車,是你沒看紅燈,直接闖的好嗎?”
她抬頭看了一眼閃耀的信號燈:“胡說什麼,明明是綠燈。”
樊子高無語:“這是現在,剛才就是紅燈!”
“那剛才我沒看到,憑什麼你說是紅燈就是紅燈?”
“你……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
容綺聳聳肩,無所謂的笑了笑:“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但是現在,賠錢吧。”
樊子高氣得一張俊俏的臉發紅,手指狠狠指了指她,想罵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用什麼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