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連忙點頭,見她哭成這樣也是心疼,因此更生傅小玉的氣。
“孽障,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像是我傅成的女兒,簡直就是一歹毒的潑婦,自己在外麵不知羞恥做錯事,還反倒教訓起我們這做父母的來了,來人,給我拿根藤條來。”
傅成是當兵的出身,一介蠻夫,在教訓子女方麵一向秉承的事棍棒底下出孝子,不聽話就打,而傅小玉就是他打得最多的那個人。
傭人很快就打了一根粗藤條過來,傅小玉眼中不自覺的升起恐懼,但腰板還是挺得筆直:“爸,你講一點道理好不好,我也是你女兒,為什麼她們說的你都信,我說的你半個字也不信?”
“還敢在這兒跟我頂嘴,找打!”
傅成怒不可製,揚手就是一滕條甩過來,傅小玉躲得快,但還是被刮到,皮肉發紅。
傅彩雲看得興奮之極,在一旁添油加醋:“爸,她這種女兒生來就是丟你的臉,就是要狠狠懲罰才行,打狠些!”
王若梅輕輕推了推自家女兒,在傅成心中,她是乖巧柔弱的小棉襖,說出這種話不免會叫人覺得她心思惡毒,還是閉嘴好。
傅彩雲也回過味兒來,尤其見傅成回頭看了她一眼立刻閉嘴,臉色訕訕。
王若梅打了個太極,嬌笑著走過去:“成哥,孩子再有不對也不該動手,咱們好好說嘛,小玉再有不對,那也是咱們傅家的孩子,事當如今,咱們先解決跟張家的婚事再說。”
她說完示意傅彩雲,傅彩雲也是個機靈的,立刻回話,很體貼道:“是啊,傅家的臉麵才最重要,爸不要為姐姐生氣了,傷了身體就不好了。”
傅成欣慰的歎了口氣,拉住她的手:“你姐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說完狠狠瞪了傅小玉一眼:“你學著點兒,白長你妹妹幾歲,活到現在還及不上她一根手指頭。”
傅小玉身上疼的很,雖然她會躲會閃,但終究還是給結結實實的挨上了幾藤條,聽到這話更是覺得諷刺,他從來都是這樣認為的,並且一直以此打壓她!
王若梅適時寬慰幾句,扶著傅成上座,然後語重心長道:“小玉,我跟你爸也是為你好,這新聞一爆出來,張家就要跟我們翻臉,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傅家生意不少都是仰仗他們家的,兩家如今合作深厚,驟然退婚對我們傅家損失太大了,所以你得想辦法讓張霖原諒你才對。”
她喘著氣,冷漠的看著繼母:“我會跟他解釋的,不勞你們費心。”
王若梅歎氣:“這種事光解釋有什麼用,還需要補償,隻是我們家現在財政不寬裕,這禍又是你惹下的,我記得你名下還有一套別墅,不如交給我們,我們會用它來跟張家交談的,盡量把這件婚事給保下來。”
她一副全然為她著想的模樣,卻聽得傅小玉差點嘔吐,搞半天還是為了她唯一的一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