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轉過頭,對上了厲寒霆那雙深深沉沉的視線。
男人的視線,一貫的深沉,深沉中帶著幽冷的那種。
可此時,童潤卻在這幽冷的視線中,感受到一股股的暖意。
她的一顆心頓時被一股暖意緊緊的包圍著。
就算是,在這微冷的夜風中,也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涼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就在童潤和厲寒霆默默的對視著的時候,就聽到被那些二世祖暴揍的癱躺在地上的厲寒承,此時突然的發出了帶著嘲諷的哈哈大笑聲。
大家,都下意識的轉頭望向了他。
而厲寒承,在大家的視線中,緩緩的、趔趔趄趄的站了起來,艱難的靠在了旁邊的景觀樹樹幹上。
然後望著厲寒霆的臉,嘲諷的質問:
“敢傷她一根汗毛,那就是跟你厲寒霆過意不去?那如果是你厲寒霆自己傷她呢。那你會不會自殘?!”
“怎麼?愛上她了?準備跟她廝守終生?那你心裏的那個歡兒呢?你就讓他白白的為你死了?”
“她可是為你而死的,你心裏真的放的下她嗎?你接下來準備帶著眼前的這位住進你跟歡兒的那個家嗎?”
厲寒承質問到這裏,突然的視線又轉移到了童潤的臉上,繼續用嘲諷的語氣問:
“哈哈哈,童大小姐。難道你願意、開心的住進他為另外一個女孩精心打造的家嗎?他在抱著你睡覺的時候,腦裏卻想著另外一個女孩,你不膈應嗎?”
“你早上一睜開眼睛,吃的、穿的、看到的、用到的,都是他給那個女孩準備的東西,你心裏舒服嗎?”
“對了,說不定,他還沒有準備跟你領證結婚呢?你願意一輩子沒名沒分的跟在他身邊,給你生兒育女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厲寒承大笑著視線重新又轉移到了厲寒霆的臉上,繼續嘲諷著說:
“所以,我的好哥哥,你說,這世界傷童大小姐最深的人是誰?是你!是你厲寒霆!所以,你最應該不能放過的是你自己,是你厲寒霆自己……呃……”
厲寒承話沒有說完,就被厲寒霆給抬起一腳踹了出去。
他悶痛的喊了一聲,然後“噗通”一聲,重新掉進了旁邊的河水裏去了。
厲寒霆看都不沒有再看厲寒承的一眼的,直接牽起童潤的手就往路上走去。
好像,那河裏的人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孟辣條無奈暗暗搖搖頭,默默的看看那河水裏像落水狗一樣的在河麵裏撲騰著的厲寒承。
覺得差不多了,才擔心他再撲騰下去,真的會死在那河水裏麵,就輕聲的衝旁邊一個手下說:
“去,把他給撈起來,扔到岸上。免得他死在裏麵臭了河水。”
那個手下滿頭黑線滑下,心裏偷笑:不愧是他們的頭,還真是善良!
那邊,厲寒霆牽著童潤的手,重新回到了路上。
厲寒霆要牽著童潤的手進他的黑色邁巴赫。
可童潤卻指了指她的黑色機車說:“我的機車還在那裏,我要開我的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