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命令侍衛將所有的女人全都召集到了大殿中,郝驚鴻一行人已經事先躲在了龍椅後麵的巨大木製雕龍屏風後,隻留下華子這個侍衛大總管陪在我身邊。
有他們在場,我自然是心安了不少,整個人也絕對的有底氣,便讓華子傳我命令,讓宮中的女人們陸續進入。
華子感覺他現在做的事情就太監做的,他覺得自己怎麼也要弄個一字並肩王,閑散地吃喝玩樂,而不是這種內侍的差事。
說話間,宮殿裏邊逐漸聚滿了各色各樣打扮的女人。
最令我感到“假“的是,這麼多女人聚在一起,竟然沒有任何的香味,或者說整個空間都聞不到任何氣味,就仿佛我的鼻子壞掉了似的。
但是,我很確定不是自己鼻子的問題,而是這裏邊本身就有問題。
在這種時候,華子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他想要讓我淡定,至少我的身邊還有他。
帶頭的那個娘娘,率領著那些女人,對著我躬身行禮,齊道:“主上,萬安!”
我還是問出了之前的話,這些女人並沒有人認識我和華子的真正身份,她們因為畏懼為跪在地上低頭不語,以至於沒有人敢直視我。
這麼多的女人,穿著各種顏色的衣服,看得我自然是眼花繚亂,如果程數她們真的就在其中的話,估計沒有一定的時間,我還是很難找到的。
此時,那個娘娘緩緩起身,同時有兩個宮女模樣的端著木盤走來,而這些木盤中裝著都是一塊塊長方形的小木牌。
這些小木牌指頭長短,僅有兩指寬,表麵光滑沒有任何字樣和紋路,不知道這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很是疑惑地看向華子,而華子也無奈搖頭,他也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但他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不要直接弄的下不來台,一旦場麵不可控的話,我們這邊肯定是吃虧。
假如我們的意識在裏邊消失,有可能意味著,我們在外麵的身體會發生腦死亡等情況,那和真正的死亡也沒有多大區別。
那位娘娘微微一笑,道:“主上,請翻牌!”
我便是隨意挑選了一塊,隻看到上麵寫著三個字,還沒有看清楚寫的是什麼,那位娘娘便拿到了手中,對著我笑著說:“主上,今晚是劉貴人。”
一時間,地上跪著的那些女人發出了輕微的竊竊私語,很快就看到一個相貌絕對上等的女人站起身來,發自內心地笑著對我行禮道:“能服侍主上,是臣妾的榮幸。”
我和華子都忍不住罵了一聲,一下子就知道剛才的操作是什麼意思。
清代時期,如果帝王就寢,除非特指去那個妃子的房間,否則就會采用這種方式來決定每天晚上的去就寢的宮殿,這也算是一種公平的隨即選取法。
華子附耳道:“大飛,你小子當了皇帝就是不一樣,這裏邊可都是絕色的美人兒,你小子果然就是有福之人。”
我沒好氣地說:“放你娘的,鬼才知道這些髒東西想要對老子做什麼,說不定老子躺下去,這些髒東西就會吸老子的陽氣,到時候你隻能等著給老子收屍。”
華子壞壞一笑,道:“老話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如果害怕的話,那就讓給老子啊!”
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好好好,你去你去,不怕死就去。”
華子還真就當仁不讓,指著那個劉貴人說:“聽到了吧,咱家皇帝今晚不想去,老子今天替他過去,你就在你的地方等著。”
這話一出,所有的女人,紛紛抬起了頭看向我和華子,尤其是看華子的眼神,紛紛這家夥犯了彌天大錯,隨手都會被推出去斬首示眾。
我自然也是相當吃驚地看著那些目光,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恐懼,從內心深處油然而生,一時間就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極其不好的事情,甚至可能難以控製。
果不其然,那個娘娘大聲嗬斥道:“一個小小的侍衛統領,膽敢覬覦主上的女人,簡直目無王法,來人呀!”
話音剛落,隻見外麵衝進來六個金甲侍衛。
那個娘娘說:“把這個目無主上的大逆不道之徒,推出午門斬首。”
“我去,這他娘的幾個情況啊?”華子罵了一聲,便開始摸向自己背後的槍,看著那四個金甲侍衛衝向他,直接就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在一聲聲槍響之下,華子彈無虛發地打在那些金甲侍衛的要害之處,本以為這是幻境,不可能會有什麼效果,誰曾想那些侍衛應聲而倒。
“這又是什麼情況?”華子也大為吃驚,顯然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轉眼之間,那四個金甲侍衛的屍體開始虛無縹緲起來,最終完全消失。
我再去看那個娘娘的麵色,已然成了鐵青色,其中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猙獰包含在其中,仿佛她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