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獄警整不會了,竟然有人主動要過去禁閉室坐一坐的。別的犯人都是有多遠躲多遠,現在倒好竟然主動要進去禁閉室。

“那蕭先生您等等,我找人打掃下衛生。”

既然這個請求是蕭章提的,雖然不理解但也要盡可能滿足。

隻是蕭章的話又一次讓獄警傻眼了:“不用打掃衛生,就原汁原味最好。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安排我過去環境最差的禁閉室。”

獄警:“……”

五分鍾後,蕭章坐在了一間環境最差的禁閉室。

肮髒不堪的環境,一股股混雜不同的酸臭味。

站在門口的獄警捂著鼻子,他擔心蕭章忍受不了。這個禁閉室可是對監獄最大的懲罰,裏麵的環境足以讓任何一個犯人奔潰。

不過,這在蕭章眼裏,什麼都不是。

並沒有和上次那樣打掃衛生,因為不需要。

找了個還算幹淨的地坐了下去,已經開啟了係統防護罩,所以外麵惡心的味道聞不到。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怨氣,這是之前的犯人留下來的。

不斷地吸取著,讓怨氣不斷地進入毛孔,然後在進入到體內的五髒六腑。

原本還占據上風的異能力量,在怨氣力量補給到位後立即敗下陣來。火熱的身體立即得到舒緩,蕭章嘴裏重重吐出了一口氣。

隻是鬱悶的事情發生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平衡,隨著丹田的龍脈訣力量攪拌後,再次失去平衡。

龍脈訣力量就仿佛一根攪屎棍,將和平相處的兩波力量攪混。前一秒還好端端的狀態,失去平衡後變成了怨氣力量為多,異能力量為少。

得,又得重新調節,平衡狀態了。

就在蕭章來來回回拉扯的時候,在黑衣社的總部發生了點事情。

“大家都清楚蕭少的情況,有沒有什麼想法?”

放下手中的本子,許樂山往在場的幾人掃了一眼,目光最後落到劉胖子身上:“胖子你先說,有什麼想法?”

劉胖子拍了拍胸膛:“我胖子其他本事沒有,但拚命我絕對在行。別說蕭少有沒犯罪了,就算有我也跟著蕭少,即便是需要我的命。”

“你這家夥說話太暴躁了點,蕭少是含冤入獄。”

伸手示意劉胖子平靜,許樂山看向陳近南:“南哥,你怎麼看?”

和劉胖子的激動不同,陳近男顯地很沉穩:“依我看,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派人進去監獄保護蕭少。”

許樂山的眼睛亮了起來,飽含意味地看了陳近南一眼:“南哥你這話說到點上了,蕭少入獄的這兩天一直被針對,甚至有島國忍者對蕭少下手。”

“搞死的鬼子,他們這是找死。”

聽到有島國忍者,劉胖子立即跳了起來,憤怒地罵道:“軍師,你派我進去保護蕭少,看我不弄死那些鬼子。”

“行了,行了,你坐下。”

許了山白了劉胖子一眼,往一直站著的申元帥點了點頭:“元帥,派人這個事情你來決定。我們黑衣社這大半年時間,已經培養了不少能手。”

“人,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等欣姐那邊安排。”

申元帥說完後,往許樂山回了個眼色:“南哥,這幫人得你去清點,有沒需要更換的。畢竟操訓這塊一直你在負責,我難免會有不妥的地方。”

陳近南剛想拒絕,許樂山壓了壓手,事情也就這樣子決定了。

簡短的會議結束,房間裏剩下許樂山和申元帥兩人,五分鍾後劉胖子回來了。

四個人的會議,結束後還有三個人留下來。

“如果不是蕭少讓我留意,我還真的發現不了。”

許樂山歎了口氣:“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巨大的誘惑麵前,忠誠已經成為了笑話。”

“軍師,南哥已經不是以前的南哥了,從他開始有背叛的念頭就已經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