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才手掌傳來的劇痛肯定是真的,難道說是這小子弄的?
可仔細想一想,這個可能性很低。要知道他的力量可不是蓋的,隻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扭斷這小子的右手,當然了也可以隨時捏爆。
“光哥,你在想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忽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光哥的思索。抬頭看過去,見到的是蕭章麵善的笑容。這個笑容刺地他雙眼發痛,仿佛在嘲笑他的傻愣。
“小子,你很狂,這讓我很不爽,明白嗎?”
對剛才的手掌劇痛有了答案,光哥猛地加大力度,狠狠地扣著蕭章的右手。故意揉著蕭章的指骨,準備通過這些脆弱的關節進行糟蹋。
他要讓蕭章知道痛苦的滋味,他要讓蕭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開始抓狂,他要讓所有小弟都看到得罪他的下場。
當然他不會下死手,今晚的好戲才剛開始呢。獵物總得慢慢玩才有意思,一下子就弄死那得多無趣,他很期待接下來蕭章的慘叫聲。
一秒、兩秒、三秒……
隻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卻沒有聽到想象中的慘叫聲。這令得光哥很疑惑,往對麵看過去見到的依然是麵善的笑容。
頓時整個人怔住,再次加大手掌的力度:“小子,你的忍耐性夠可以嘛,都這樣了竟然不喊出聲,忍著可不好哦。”
都這個時候了還裝逼,他的力度可以捏爆一棵碗口粗細的樹木。這種力度落到人的身上,根本無法承受,下場就是痛苦不堪。
然而蕭章的笑容,又一次刺痛他的眼睛。甭說有沒有慘叫了,就連一點兒神情變化都沒有,這種現象讓人感到無解。
明明已經使出了所有力氣,為什麼會一點事都沒有?
明明應該哀嚎不已的,為什麼還能笑地出來?
明明……
明明……
太多的明明了,這種現象太匪夷所思了。但這僅僅是開始而已,一股力量反向地作用到他的身上。光哥的臉色從疑惑變成了驚詫,再到驚詫變成了驚悚。
怎麼回事?這小子手上的力量是怎麼回事?
“光哥,你怎麼了?臉色貌似不太好?”
瞧著一臉駭然的光哥,蕭章故作恐懼地叫道:“痛……好痛啊……光哥你不能這樣子對我……我的手快被你捏爆了啊……”
慘叫聲有點兒大也有點兒尖,在偌大的食堂回蕩不已。這一幕落到其他犯人眼裏,立即爆發出陣陣幸災樂禍的笑聲。
今晚的樂子已經開始了,這種感覺真的不要太爽!
“那個新來的小子,不知道能不能頂地住了?依我看很快就會下跪求饒,不過沒用。”
“白嫩白嫩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玩一玩,可憐的小子。”
“哈哈哈,光哥就好這一口,先挑逗一會再暴力地玩殘,這就是光哥的套路。”
在他們的眼裏,蕭章的慘叫聲悅耳動聽,其中一些人已經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這可算是聽覺盛宴,一邊吃飯一邊聽,得帶勁啦。
老牛死死地握著拳頭,如果不是自己體弱肯定衝過去拚命。剛才蕭章救了他一命,現在蕭章出事他卻是無能為力,這滋味太不好受了。
“老牛,一把年紀了別衝動,好好看我演戲就行。”
就在老牛一番思想掙紮準備拚了老命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蕭章的聲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往四周看過去,最後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正在慘叫的蕭章,正在不經意地往他眨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揉揉眼睛,但真的見到了蕭章往他示意,耳邊又響起了同樣的聲音。
“別看了,就是我和你說話。我正在表演,讓光哥感受下痛苦哀嚎的滋味,你看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