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上就要被送走了,你注定要為你做下的錯事而接受懲罰,但榮靈兒不一樣,她明明借了你的手來謀害我,卻依然可以過她富足的小姐生活!”
白蓧月想要利用白阮汐的嫉妒心理,來刺激她說出榮靈兒的犯罪經過。
白蓧月不需要白阮汐這樣事情說的很詳細,隻需要能夠證明榮靈兒也參與到了,將自己推下懸崖的這件事情當中。
現在白蓧月已經沒有辦法定白阮汐的罪了,就更不能放過榮靈兒了。
她們兩個人當中,注定有一個人要為此而付出代價。
“我就不告訴你。”
“你如果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調查吧,反正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兒了,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了。”
白阮汐笑著,隻要白蓧月不順心,白阮汐就覺得心裏痛快。
白蓧月緊緊的攥起了拳頭,沒想到白阮汐竟是如此的油鹽不進。
“白阮汐,你為什麼要包庇她?就是為了不讓我好過?”白蓧月有些生氣了,她星眸驟冷,麵色不禁沉了下去。
白阮汐笑出了聲,仿佛覺得十分痛快。
“白蓧月,你放心吧,就算把我送走了,你也不會好過的!”
“你別想給榮靈兒定罪,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白阮汐再次強調了榮靈兒是清白的,她嘴角的笑容十分標準,就像是帶著一個精致的麵具。
白蓧月目光緊緊盯著白阮汐,隻覺得一口悶氣堵在胸口,無法抒發。
“哈哈哈,白蓧月,我就是不想讓你好過,隻要是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不會告訴你的!”
“我要讓你永遠活在危機之中,我要讓你的神經永遠處於緊繃狀態,你永遠都不知道在你身邊的人究竟是人是鬼!”
白阮汐笑得有些癲狂,好像精神已經出現了什麼狀況。
“白蓧月,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白阮汐笑得越發尖銳,麵容也越發變的扭曲起來。
白蓧月緊緊皺著眉頭,不知道白阮汐怎麼會變得這麼瘋狂了。
“你真是個瘋子!”白蓧月秀臉皺成一團,被白阮汐的笑聲惹的有些心煩。
白阮汐依舊在笑著,她的身體隨著笑聲而抖動著,聲音也尖銳而又高昂。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白蓧月緊緊皺著眉頭,一轉過身就看見警察帶著白振東的助理過來了。
“是爸爸來接我了嗎?我可以離開這裏了。”白阮汐停止了笑聲,然後一臉期待的看向門口的方向。
可是白振東並沒有過來,隻是派了自己的助理送走白阮汐。
白阮汐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變得僵硬了,整個人變得失望極了。
“穆夫人。”警察對白蓧月問候了一句。
聽到穆夫人這三個字,白阮汐瞬間抬起頭,眼神陰狠的看著白蓧月。
白阮汐討厭白蓧月,更討厭她穆夫人的身份。
“小姐,我該送二小姐離開了。”助理對白蓧月行了一個禮,說道。
白蓧月點了點頭,也沒再理會白阮汐投射過來的冰冷眼神。
“父親要送她去哪裏?”白蓧月雖然對白阮汐但事情不怎麼感興趣,但還是想要知道,白阮汐接下來的時光,會在哪個國家度過。
助理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露出了有些猶豫的表情。
“小姐,老爺特意交代過,這件事情要對外保密。”
“因為為了防止路途當中會發生一些意外,所以現在並不方便透露二小姐最終的目的地,還希望您能夠理解。”
助理恭敬的對白蓧月解釋著,確實有些不太方便說出來的事情。
白蓧月點了點頭,也想到了有關於那支注射器的事情。
看樣子白振東也是擔心白阮汐會在半路上發生什麼意外,那提供那注射器和藥品的人,很有可能已經知道白阮汐暴露了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