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們二位跟我走吧,這事兒我來安排。”
畢竟自己先前已經把牛給吹出去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怕事的話,那豈不是丟了麵子麼。
他將車給開過來,然後帶著倆人就往監獄方向揚長而去了。
果不其然,等他們把車開到監獄門口的時候,直接就被攔住了。
黃波讓他們兩個坐在車裏頭等,自己則是下去好好交代了一陣,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還真就給他們放行了。
“嘖嘖嘖,找對人了啊,看來還是有手段的。”
“嗯,很符合我對地頭蛇的刻板印象。”
在黃波的帶領下,他們倆人來到了一個秘密會客室裏頭。
黃波沒有進來,就在外麵等著。
過了一會兒,獄卒就將一個中年男子給帶了進來,就坐在他們正對麵。
這個男子身上帶著沉重的枷鎖,神情冷漠無神,看著就知道是一個對生活失去希望的重刑犯了。
“親屬是吧?要聊什麼就聊吧。”
獄卒把人給所在椅子上交代了一句後也就出去了。
一時間,全場就隻剩下了他們仨人,並且這個氣氛還稍微地有那麼一點凝重。
沉默了許久,樵州才輕輕一抬頭,掃視了他們一眼。
“我不認識你們兩個。”
“不認識沒關係,我認識你就行了,黃波前輩。”
“你是誰?”樵州懶散的問道。
“我叫林塵。”
“不認識。”
這時候,艾拉主動湊了上來,緊緊的盯著樵州。
“前輩,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
樵州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艾拉,總感覺有點熟悉,但是又記不起來。
“我是當年你帶出去的那一隻祭司蟲啊。”
“我去。”
樵州顯然是被嚇著了,當年那個看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蟲子,居然變成了一個黃花大閨女了。
“你修煉出人型了?”
“嗯,是的。”
“好啊,好啊,恭喜你了,我就知道當初沒有殺掉你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他欣慰說道。
“前輩,無論你今天遭遇什麼困難,都請你相信,我們是來幫你的。”
一聽見這話,樵州忍不住笑了,“你能有這麼一份心意,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至於幫助我,還是算了吧。”
樵州的這幅樣子,無論怎麼看都是要擺爛了,就是純粹的油鹽不進唄。
林塵盯著他,深沉的開口道,“反正情況都已經是這樣了,您就和我們好好說一說,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吧。”
“是啊,跟我們說一下吧,拜托了!”
這倆人的神色都是非常認真的那種,不像是裝出來的。
樵州盯著他們倆,遲疑了一會兒,然後還是輕輕一點頭。
“好,那我就告訴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洗耳恭聽。”
樵州將自己的胳膊給伸出來,然後指了指手腕的部位,“在這裏,有一根釘子打入了我的體內,溝通了我的心髒,我一旦將它給拔出來,心髒也會停止跳動,就是這根釘子,把我給殘害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