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不要亂說,林塵是我的朋友,她救過我,不然我根本無法平安抵達十裏道觀。”
看到金中山諷刺林塵,金婷不滿說道。
“所以呢?”金中山不以為然:“你去十裏道觀,請了一個道士,不光沒治好我大哥,還讓他性命垂危,這就是你去湘西幹的好事?”
“我……”
金婷一時啞口無言。
因為清風道長的事情,這段時間,她在金家顯然沒少遭人冷眼,不過她都忍了。喵喵尒説
不管怎麼說,清風道長確實是她帶回來的。
父親病況加重,也是在清風道長離開之後。
金中山不依不饒:“金婷,你父親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我……”
金婷咬著貝齒,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流下。
“哭哭哭,你在這裝什麼可憐!”
金中山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故意請來一個道士害死我大哥!”
“二叔,你怎麼能這麼說?”
一聽這句,金婷望著金中山不可置信道。
“怎麼,我說的有問題嗎?”
金中山冷冷說道:“整個金家誰不知道,大哥早在幾年前,就立下遺囑,如果有一天他發生意外,金氏財團的一切,就都由你金婷來繼承。”
“要我說,你就想讓你父親盡快死,好將金氏財團的權力握在手中。”
“都說,最毒婦人心,沒想到你對你親爹也這麼狠!”
隨著金中山說完,金婷瞪著他,大喊道:“你混蛋,我什麼時候要害我父親了,你休要亂說!”
此前,她看在金中山是長輩份上,對於他有些難聽的話,很多時候都能忍就忍。
可現在,此人變本加厲,還要給她戴上弑父的帽子。
這讓她如何能忍?
“怎麼,我說對了?”金中山看向金婷,冷漠說道:“我告訴你金婷,我大哥要死了,你嫌棄最大,到時候這份責任,你逃不掉!”
“我也絕對不會讓金氏財團,落入你這樣歹毒人的手裏。”
金婷聽此,徹底怒了。
正要跟金中山好好說道說道時。
金家其餘人見狀,立刻上前進行勸阻。
其中,金家老三金烈日道:“我說二哥,金婷,你們兩個就別成天吵來吵去,都這種時候了,我們想的應該是,如何給我大哥療傷。”
“我已經請了不少名醫過來,都檢查不出什麼。”
金中山掐著腰道:“如今看來,我隻能請藥寶堂的少堂主過來了。”
對此,金家眾人臉色一變。
最終發出一道歎息。
顯然,他們之所以這樣,是跟藥寶堂不可調節的過節。
別看藥寶堂是鄉港最頂尖的醫藥公司,而且對救治一些常人無法辨別的傷病,有獨道的見解,可藥寶堂曾經卻是惡意陷害金氏財團,導致金氏財團差點衰敗破產。
雙方可謂結下死仇般的梁子。
現在,要他們厚著臉皮請藥寶堂的人進來救治,這讓他們覺得顏麵掃地,無法抬頭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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