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她一不小心又會犯病,當下急忙後退,“你怎麼了?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我認識你,但是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所以你現在離我遠一點!”
“不然的話,我一不小心再犯病了,到時候我可就不一定能活下來了!”
見到可欣的樣子,我察覺到有些不對,但是我並沒有多問,而是起身離開病房。
走廊裏,周宇航愁眉苦臉。
“你怎麼了?”
“師父,這個可欣突然不讓我們和她說話了,那我們豈不是查不出什麼來了?”
“行了,我都沒急,你急什麼?他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行了,跟我走吧。”
我帶著周宇航來到護士台,“你好,我想問一下,病人可欣之前有沒有人來看望過?”
“你說的是4號病房裏的病人嗎?昨天有人來探望過她,我看這邊登記的是她的家裏人。”
我頓時眉頭一皺,“警局有沒有告訴你,不允許任何人進行探望!”
護士還在狡辯,“那是她的家裏人。而且對方那麼求我,又是一家人,讓他們看一下又怎麼了?”
我懶得和這名護士多講,“監控呢,我要看她的訪客監控!”
護士聯絡了負責監控的保安,隨後給我們指點了方向。
周宇航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師父,你懷疑是那個過來探望的人,說了什麼?”
我點頭,“隻有這種可能,要不然的話,就是可欣是凶手,想要借著這件事情來逃脫法律的製裁。”
“但是隻要醫學上說她好轉,沒問題了,審訊還是要繼續的,哪怕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所以我懷疑,是過來的那個人導致如今的局麵。”
來到監控室,負責人幫我們調出視頻,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
他打扮的很嚴實,像是生怕被別人發現一樣。
一般這種鬼鬼祟祟的情況,普遍都有很大的問題。
我拷貝下視頻,帶回局裏。
臨走之前,我再次來到病房,我隻是站在門口,說了一句話。
“可欣,迷途知返,不管別人和你說了什麼,你不要繼續錯下去了。”
可欣靠在病床上,看向我的眼神格外的有深意。
我回到局裏,讓人對視頻進行分析。
“不行啊,方隊,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有意避開視頻,根本看不到一點麵部。”
“看來,隻能通過步伐來匹配了,不過前提是要先拿到此人的其他監控才行。”
不,還有一個辦法。
我再次來到醫院,開始調查周圍所有的監控。
我就不信此人能夠一直帶著口罩和帽子。
而且醫院附近沿途都有監控,死角的地方少之又少,除非他特意去那種地方。
很快,我就查到了男人上出租車的監控。
通過車牌號,我找到那名司機,在車上的行車記錄儀上,看到男人摘下口罩帽子整理遺容的清晰麵容。
我立刻通過照片調查,此人並不是可欣的親戚,而且兩人的履曆中,似乎沒有任何有交集的地方。
但是我知道:這兩個人斷然關係不淺,現在重要的是要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