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張鐵生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顯然是沒有料到這個結果。
但很快就快速的搖著頭,為自己解釋,“這不是我做的,和我沒有關係,我都不知道她死了的事情。”
“可是我們查到,在案發當天晚上,你給她打過電話,還是她臨死前的最後一通電話。”
怕他不知道我說的具體時間,我還特意提醒了一下,“是十七號的淩晨時間。”
這距離傳明卉的死並沒有多長時間,他身上是有明顯懷疑的。
可麵對我的質疑,他仍舊是搖著頭不肯承認,“我說了,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不是我做的。”
這樣空口無憑的解釋,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我也不會因為他的這句話,就輕易相信他和這件事情無關。
看著我們如此冷漠,張鐵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隻能是將實話說出來了。
正如我們所知道的那樣,他和傳明卉確實是存在一些不正當的關係。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之間的聯係是比較頻繁的。
可張鐵生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也知道她還和其他的男人曖昧不清。
他知道卻並不吃醋,因為兩人對彼此也沒有什麼感情。
一個圖錢,一個圖色。
正因為如此,兩個人彼此心中明白,心照不宣。
十七號的那天晚上,張鐵生正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有了新歡自然是要和她明確的說一下,徹底的斷了關係。
說完後,他抬起頭來看我們,“不管你們相不相信,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沒有說半句謊話,是真的是這樣的!”
至於他的話是真是假,找到他口中的女人也就可以證明。
但還有錢的事情,我也問了一下。
張鐵生如實回答,確實是傳明卉問他借的。
既然是借的錢,自然是需要要回來的。
本就是虛情假意的接觸,哪怕再有錢,既然分道揚鑣,那就應該統統要回來。
他表現的也算是正常,並沒有奇怪之處,便讓他先回去了。
等到人走後,顧南風吐槽道:“真的是年紀大了還這麼會玩,年輕的時候,恐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這話我還是比較認同的,張鐵生確實是有夠離譜的。
針對於他所說的那個女人,我們也具體的了解過。
事情證明,案發當晚兩個人確實是一直待在一起,又是折騰到淩晨才休息,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
最後一個身上有疑點的對象也被排除了懷疑,眼下的情況也讓我覺得有點不知所措。
接二連三的人都被排除了嫌疑,接下來的調查又是陷入了困惑之中。
我坐在椅子上,目光眺望遠處的藍天白雲,思緒也隨之飄遠。
目前沒有了懷疑對象,那凶手會是誰呢?
回過神來後,我將文檔打開,打算先重新梳理一下這個案子。
或許是有什麼什麼疏漏,是我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再看看的話,說不定會發現什麼,對案子也會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