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麵光是想一想就會覺得疼,可見鄭倩在臨死之前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可讓我們想不明白的是,凶手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
他們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才會對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出手。
這讓我們很不理解,更沒辦法理解。
我注意到屍檢報告上麵有一項忽略的地方,轉頭看向韓靜問道:“死亡時間是在什麼時候?”
“是在昨天晚上的十點鍾,可以確定是被害事件,折磨的時間應該是在八點鍾左右。”
雖然是在農村,但是這個時間幾乎家家戶戶都不會睡那麼早。
有可能會看電視,也有可能會在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按理說凶手將死者折磨得如此痛苦,在那種情況之下,應該是會呼救的,但死者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薑濤問道。
這也是困擾我的一個問題,讓我想不明白。
韓靜摸著下巴,也將她的一些想法說了出來。
“我是這麼想的,覺得凶手不止一個,其中有一個人一直在捂住死者的嘴,哪怕能夠發出一些聲音,但肯定不會特別的大。”
“這個時候再將電視音量調的比較高的話,那會徹底的掩蓋住死者的呼救聲,這樣一來的話也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我點了點頭,“這樣說來的話,凶手應該就是村子裏的村民,而且是在自家動的手。”
聽我這樣說後,顧南風立刻來了興趣,提議道:“那我們直接挨家挨戶的調查不就行了嗎?”
我很是不解,“什麼叫做挨家挨戶?”
被他一解釋,我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因為凶手是在自己家裏麵動手殺人的,在折磨死者的過程當中,會留下大量血跡。
即便是後麵清理掉了,但也會有一些殘留。
隻要我們利用相應的技術手段來勘察的話,那會很快就發現問題的。
我點著頭,看向顧南風說道:“你的這個想法是不錯,但現在還不能用。”
他提出質疑,“為什麼啊?”
“首先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不能夠證明凶手就在他們之中,這樣大肆的調查如果能夠查到凶手是誰當然可以,可如果沒有辦法調查出來的話,那我們身上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停頓了一下,我又接著說道:“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其實,也不能夠完全的確定,凶手就是在自己家行凶的。”
如果是將鄭倩給騙到了外麵,或者是山上動手的話,那也是同樣可以的。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這個辦法並不可取。
我解釋過後,顧南風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坐在那裏,無奈的歎著氣,“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調查啊?我實在是想不到,還能夠怎麼查下去。”
“既然屍體是出現在那個村子裏,那我們就再過去調查,肯定會發現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