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解釋後,韓靜十分果斷的搖頭拒絕。
“不行,我住在你家你不要房租也就算了,還給我買東西,我怎麼能夠收呢?而且我也看的出來,這套睡衣價格不菲,你花了多少錢,我轉給你。”
剛好到了地方,我直接從車上下來。
她也急忙下車追了過來。
還沒有等到她開口呢,我便說道:“談錢就太傷感情了,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見我如此堅持,韓靜也就沒有再一個勁的追著要給我錢。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也將這個案子大概的和她說了一下。
她的想法和我是一樣的,都覺得王豔玲的問題很大,畢竟兩個死的人和她都有關係,這不太正常。
韓靜也多出了一種更加大膽的猜測,“你說,這兩個人會不會都是她殺的呢?”
想著今天看到王豔玲的情景,她的性格應該是比較那種吻合謙順的那種人,應該是不太可能的吧?
我也將我的分析大概的說了一下。
如果說她對著的老公下手的話,那也是有可能的。
說不定老公外麵有人,或者是家暴一類的,因為沒有辦法擺脫,所以王豔玲想到了殺人的方式來解決這樣的麻煩,倒是有幾分的道理。
但是關向天隻是她的追求者而已,也並沒有死纏爛打,如果要是真的不感興趣的話,直接拒絕就好了。
劉沛鬆那邊了到的情況時,王豔玲對他也是有點意思的。
這樣就說明,不存在任何沒有辦法應對的情況。
既然如此的話,那又為什麼要殺人呢?
針對於我提出的這個問題,韓靜也覺得有點道理。
也沒有再過分糾結,反正現在這個案子才剛剛開始而已。
更重要的是,和八年前的屍體處理方式是一樣的,殺人分屍,又分送到全國各地。
我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件事情。
時隔八年,凶手再次作案,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這也是讓我想不明白的一個問題,顧光旭時隔二十年是因為想要活命,所以才會這樣做的。
但是這個凶手的目的又是為何呢?
沒有再琢磨那麼多,我也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上午的時候,劉沛鬆再次過來找我,我們又來到了那個衣店外麵開始守株待兔。
“我昨天在這裏蹲點了一會,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進去,也不知道這家店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他笑著回答道:“那是你不清楚,這家店別看門店小,但做的都是定製的服務,店主是一個男人,都是他來製作的。”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我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看向劉沛鬆,“你是說,一個大男人的做女人的衣?”
他斜眼看著我,“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有什麼啊,再說了,這個男人和王豔玲接觸的時間比較長,說不定知道的線索更多一些,我們也可以從他的身上著手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