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時,看到我和韓靜坐在一側後,他們兩個人臉上浮現出不明的深意。
入座之後,顧南風特別八卦的看著韓靜問道:“靜姐,我最近怎麼總能看到你和頭兒一起上下班啊?你們該不會是在一起了吧?”
正在烤肉的韓靜抬起頭來看著他,“是啊,我們確實是在一起了,但並不是談戀愛,而是住在一起了。”
我有些尷尬的拄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薑濤看著我,有些不解的說道:“老大,雖然現在是比較開放的社會,但身為警察,你們兩個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這真的是給我們的職業摸黑了。”
此話一出,坐在我身旁的韓靜,怒目而視氣的,直接把手中的夾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見此情況,薑濤和顧南風兩個人立刻識趣的閉嘴,根本就不敢再多言。
他們都知道韓靜是什麼樣的性格,把他惹火的話,那可沒什麼好下場。
見狀,我也趕緊出來做和事佬,“別亂開玩笑,韓靜現在住在我那,所以我們才經常一起的。”
顧南風別有深意的看了了我一眼,而後點了點頭,“其實我們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在開玩笑而已。”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我直接岔開話題。
“你們兩個去調查的情況怎麼樣?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薑濤先說道:“我先去調查了魯誌文,他是一個保險員,平時就是銷售保險,但從上個月開始,他忽然間辭職了,原因公司那邊暫時不太清楚,他離婚帶著一個孩子,現在在農村的父母那裏養著,平時人也挺不錯的,但是在公司是最底層的員工,因為他經常賣不出去保險,賺的錢是比較少的。”
緊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但是魯誌文賺的少不是因為能力不行,是他不想通過一些話術卻騙別人,賺良心錢,所以一直都是公司裏麵賺錢最少的那一個。”
從這一情況來看,魯誌文是比較符合書中描寫的那種特征,也更適合參與到這個儀式當中。
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這起案子的謀劃著,我們還得再繼續調查才可以。
想到這裏,我看向薑濤問道:“那他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搖了搖頭,“魯誌文之前一直都是住在公司的宿舍裏麵的,但後麵辭職了之後,就從宿舍裏麵搬出去了,現在應該是已經回農村老家了吧。”
聽到這些話,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顧南風說道:“那黃中平呢?他那邊是什麼情況?”
將一大塊烤好的肥牛塞進嘴巴裏,顧南風說道:“他是一個運動服裝店的庫管,現在還在做著,做的還算是不錯,但在半個月之前,他請假帶著老婆出去旅遊了,據說是老婆好像是癌症晚期,已經沒有了任何治愈的可能性,夫妻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也決定不治療了,把錢省下來,一起出去旅遊開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