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是沒有感覺的,然而當鄭歌的手臂抓著我的手的時候,我看到那黑蛇,像是紋身一樣的圖案出現在我的手臂上。
我看向他的手,那不像是被火燒更像是被灼燒或者是腐蝕的效果。
鄭哥疼的呲牙咧嘴,我立馬扯下自己的衣服來給他包裹住。那暴露在外麵的皮肉看起來真是讓人觸目驚心。
關鍵是若在抓住緊一點的話,我可能覺得他現在手掌都要露出白骨了。
奇妙的是他的手都成那樣了,卻好像沒有傷口似的,並沒有鮮血流出來。
鄭哥也是疼了一下之後便對我說的:“怎麼感覺傷口全部都複原整合了,現在我都沒有感覺到疼了。”
聽他這樣一說,我不由得又鬆開,包裹著他手的布,果不其然的他的雙手又恢複了原狀,隻不過呢整個手長都紅彤彤的顯示出異樣來。
“真奇怪!”
可能是整個體內的那惡魂碰到我的手臂,激起了那小黑蛇來保護我。然而感覺到威脅消失之後,那小黑蛇又引進去了,所以對於他的手掌的傷害很微弱。
鄭哥用一雙驚奇的眼睛看著我,就好像我是一個特別不同的人似的。他的眼神中既有驚訝又有敬佩,還帶著幾分畏懼和好奇。
“這黑蛇在這裏,那公主他們又去哪裏了呢?”
鄭哥聽到我這樣說才猛的轉過念來不再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而是轉頭對著跌階梯下麵看著的:“咱們得繼續往下去尋找他們。”
於是我們不再多言,兩個人都閉著嘴巴繼續往前走,現在隻有我手上有火把了,於是我便舉著火把走在前麵,鄭歌走在後麵。
然後我倆這樣一前一後走著,卻沒有遭遇我剛才遭遇的那些事情。
怎麼回事是專貼軟柿子泥嗎?然而我也不是那軟柿子啊!
算了算了,現在得先找到公主他們,真擔心他們出了什麼問題。
我腦子裏幾乎就出現了他們兩個的雪白的狐狸的身體,躺在穀底的空地上,兩人的頭像像這雙眼對視著,雪白的身子上斑駁著紅色的血。
我搖了搖頭,我可不想見到這幅畫麵,怎麼可能他們可是神的建築力量肯定比我強大的多,連我都能對付,那黑色他們自然也能夠對付。
走在我後麵的鄭哥,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的伸手抓住了我,我為他一抓猛的停下來,差點往後倒過去,他雙手扶著我的背,讓我不至於摔倒。
我偏過頭去正要問他怎麼了,他卻疑惑的看向我說的:“對了,你覺不覺得我們剛才對付的那條蛇和在上麵龐虎操作的那條蛇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這可把我問到了,這樣怎麼可以分辨出兩條蛇不一樣,我們又沒有近距離的接觸上麵的那條蛇。
“哪裏不一樣了,你能夠看得出區別嗎?”
鄭歌點點頭:“這條我們對付的據說好像要蒼老一些,他的雙眼都像是已經瞎掉了一般。”
聽他這樣一說,我也覺得那條蛇的年齡看起來確實比較老了,身上的鱗片都斑駁了。也難怪他那麼慢的才爬上來,又不能夠確定我們的所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條蛇一隻都附在這裏。並不是公主他們對付的那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