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要下去看看,然而我的身體卻隻是站在這裏。
不知道為何,我清晰的知道,這一次我不能再下去幹預,這種直覺來自於哪裏,我也不清楚。因為剛才那點像儀式的時候,我冒出去便已經被刀甲看到了。
所以也許刀甲記得我的臉,知道自己在點香儀式完成之後,冒出的這個人便是我。我的這一個改變,不知道會對我倆造成什麼影響,現在可能就已經對這件事有了影響。
所以這一次我堅定的站在山坡上往下看,知道自己不能再貿然下去。因為這件事是鄭哥的事情。
那些開的如同百合一樣的話,散發著越來越強烈的紫光,那紫光煥發出來,包裹了這整一片的花田,這其中所有的沒有及時逃離的浮遊生物,一般的惡魂門都消失了,都被這起紫光淹沫了,吸收了。
那在紫光裏麵的鄭哥想來也不太妙。想到這裏我又忍不住的擔憂起來,心想站在這裏還是太遠了,反正對我的影響應該不大,我試著走進去看一看,看他此刻是否被這些花吸走了力量。
我便說服了我自己,一般的開始往下麵走,在那點香儀式的時候,我和這個旁觀的自己做好連接之後,此刻我便能很容易的操縱著這個旁觀的我。
我下了山坡,沿著山坡往下麵跑著,我控製著自己的速度,希望自己不要一頭衝進那紫光裏。因為那紫光在往邊緣運染似乎大有一種要擴散的趨勢,然而似乎又自己控製著不讓自己將這力量分散出來。
我勉勉強強的找到一個比較安全又離得最近的位置,蹲在地上對著那花跟中間的鄭哥探望過去。
卻發現透過了花根躺在地上的鄭哥是睜開眼睛的。
這可真有點像是恐怖片,把我嚇得一下子立起了身子。鄭哥不是暈倒了嗎?她怎麼會睜開了眼睛呢?
他告訴我的故事裏麵也沒有說自己是睜開著眼睛看到過什麼的呀?
於是我鼓足勇氣再一次彎腰,慢慢的對著那躺在地上的鄭哥看過去。
小孩子的正哥果然是睜開眼睛的,一雙大眼睛對著我看過來,他的眼中有光,也確實是和我四目相對的。也就是說他此刻並沒有失去一世,他雖然身體動不了,然後腦子還是清晰的。
所以說他看到了我。
我不由得心裏一驚,這樣下去不是兩個人都見過我了嗎?在他們小的時候。這樣說來時間的上麵便有點不合邏輯。
因為按照我們的年齡來算,我和他們兩個的年紀相差不過幾歲。甚至按照在這個世界的設定來看,我覺得我可能要比我實際的年齡顯得更加年輕一些。也就是說差不多和他們是同齡人。
然而在他們小的時候,我並不在這個世界裏麵,我還在小穴裏麵混著日子呢。那個時候的我雖然已經能夠看到鬼魂了,然而我還沒有接受係統的訓練,也沒有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