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自己推導一般的,說完這句話不等我們的回答又自己說的:“是下了毒嗎?”
他站在這裏看著我們,似乎在尋求我們的答案,我想這一點告訴他也沒什麼關係,而且我也想讓他和房東建立起聯係,於是便說道:“應該是下了毒,而且不是那種下在酒水裏麵的,應該是迷煙一類的東西。”
段鵬眼巴巴的看著我,一幅很想知道,為何我做出這種判斷的樣子。
我正想告訴他這一點。於是便將我們在永長巷裏麵被迷煙迷住的事情告訴了他,當然了我沒有說我們被房東囚禁住了好幾天,也沒有提房東相關的這個案子,隻是將這件東西擺在了他的麵前,然後將房東這個人踢在了他的麵前。
那段鵬將手一拍,眼中一亮說道:“我慣常覺得那人偽善,原來果然表裏不一,今兒算是被我逮住了。”
我想以段鵬這樣的商人身份,應該少不了和房東這人打交道,聽著他這話其中幸災樂禍或威脅的口吻,便知道他一向是看不慣房東的。
正合我意,於是我火上澆油的說道:“而且我們還調查得出他和一個神秘的人叫做刀甲的怪異,人在一起謀劃著什麼事情,這件事應該很重,大恐怕對整個洛陽城都有影響。這件事可比殺人縱火案要嚴重很多。”
那段鵬聽得更是兩眼放光,眼不藏不住的興奮:“真的,他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哦,我卻不懷疑他從一個小混混混到現在的地步,難道以為做點好事便可以洗心革麵,重新樹立自己的麵貌嗎?”
原來他竟然連房東的底細都全然知道,以他這個年齡對上房東,這一輩恐怕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的。而且我看他這興奮的樣子,全然不是商界上的對立,而更像是帶著一種仇恨燃燒的興奮感。
“不知道你和這房東到底有什麼淵源,看你的樣子,你們兩家似乎很有過一些關聯,對吧?”我趁著他這個興奮感還未消滅問道。
他似乎正因為這樣,所以沒有防備,脫口而出:“這哪裏是淵源,我爺爺本是她的恩人,卻得他恩將仇報,毀了我們一整個家族,這件事情怎麼能夠算是淵源?”
他說完這句話,忽然臉上一冷,拿一雙眼睛直各個的看,向我眼中是一種冷冽的神情。
然後他迅捷的收起了自習,這些外放的情緒,將雙手一甩,又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歎了口氣之後,便又坐在了土炕上麵。
“我不是說他從小便是個混混嗎,然而他有一天遇上了我爺爺,招他進我們的銀鋪當工匠,做些單排的力氣活兒。
他這樣品性的人怎麼能夠帶我們的銀匠鋪工作,我也不清楚我爺爺當時是怎麼想的。
然而做人卻並沒有如同我所想的那樣偷盜或者和外麵的混混在一起來謀劃什麼陰謀。他實打實的在我們家工作了兩年,一直都清清坑坑,所以大家漸漸的也便對他改觀了。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我父親新娶了一個妻子,也就是我的母親。我母親生下我之後,因為身體不太好,所以經常要坐轎子出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