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邊又要就著這個問題吵起來,所以立馬張開手對著空氣揮動了一下道:“大家的問題都很驚豔,確實是值得記錄下來往後使用的好辦法。
然而咱們才來這裏不久。就不將這個問題展開來說了,不管說那人想要做什麼,咱們都去,人多還怕他不成。”
於是我一句話化解了他們將要帶來的爭吵,於是個個便都點頭閉上了嘴巴,將剛才醞釀到嘴邊的髒話全部都吞回肚子裏。
公主似乎有點不太爽快,於是立馬說道:“反正呢,明天咱們去一邊試了這個話題可以結束了,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要等赤木?”
我點點頭,於是大家便都撐不起來,公主便站了起來,對著大家說的:“像這樣明天我才來問你們結果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
於是他便蒸個站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檀郎有點不放心,也是跟著他過去了。
這腰等字幕本來就是一個不太確定的事情,他或許會來也可能不會來。這樣便可能要等很久,所以工作不願意等便回去睡覺了。
我知道他是不會放他們過來和我們一起守著的,所以今晚上便隻有我和鄭哥來等赤木了。
真是體會到了那種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的感覺。
曾經我以為這句詩是在說自己,在等待的時候非常的悠閑,其實這句詩的意思和我理解的完全相反。
世人並不是在為等待中悠閑,而是在等待中煩躁,不由得隻能拿這些事情來解悶,等待的漫長和沒有目的性,讓人確實感覺有點兒不太樂意。
而且我們兩個男人在這裏等,彼此之間又沒有話說,整個覺得漫漫長夜有點無趣。
於是鄭哥便主動找話問我:“一直都在說我們,你從來沒說過自己的事情,我很好奇你的事情又是怎麼樣的?”
我聽著這話假裝慢半拍,沒有去理會他,正在心裏盤算著。
隻要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我說出來你恐怕都不信,而且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我反正是通過一個破廟,不知道是穿越還是穿梭到了這裏,被困在這裏之後,便稀裏糊塗的選擇了在這裏生活。
我不清楚自己未來有沒有機會出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願意將在這邊度過餘生,然而無論在哪邊我都覺得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遺憾。
兩個世界都有各自的好處和壞處,我其實心裏更偏向於在這裏提高自己之後回去,畢竟我的陰陽雜貨鋪還開著,我想要去經營我自己的鋪子,我想要去在這個行當裏麵達到一個高度,我想要去解決世界上因為惡鬼而引起的各種事情。
而這些事我都不能告訴政哥,但是我又不想邊謊話騙她。
“我的故事說起來也挺複雜的,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這之前的生活,然而我記憶中能夠告訴你的是我來到了湧泉寺,你知道永泉是嗎?”
正哥聽得我有本有眼的說起來又叫我問他便搖了搖頭。
也是呢,我不知道尚雲山他也不知道湧泉寺,這很正常。
就像我們是對的惡鬼,他們是對的,惡魂一樣,兩個世界似乎是原先存在的,隻有在我們相遇碰撞之後,兩個世界才有了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