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門關上之後,回身看到堂主女兒已經靠在了堂主的身邊。老龐垂著手站在一邊,正在回頭看我。
他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沒有帶來好消息,於是回過頭去安慰堂主女兒道:“堂主的病已經很久了,曾經也昏迷過,也許不一會他就醒來了。”
也許,是一個沒有希望卻似乎有著希望的詞。
堂主女兒聽得老龐說話,直接發難道:“你從來都知道我父親的病,卻一直隱瞞著我母親,現在情況變得棘手了,你可有辦法繼續隱瞞?”
老龐立馬就慌了,這個大小姐可不好糊弄,於是他立馬就要跪下去,我上前去攙扶著老龐才沒有跪下。
而堂主女兒看到要跪的老龐卻一點都沒有阻攔,轉過頭去看也不看,繼續說道:“我從來都知道,你們看不起我母親,從中沒有少作怪。”
好了,這下新仇舊仇一去算嗎?
我抓著老龐沒有鬆手,免得他覺得有有必要再跪下去。
老龐是無法可以辯解,也沒辦法辯解的於是隻能沉默的忍受著。
堂主女兒聽得老龐沒有回話,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而是換了一個平緩一點的語氣問道:“你知道我父親為何會犯病嗎?犯病的時候又是什麼表現,這次和上次有什麼不同,為何這次要昏迷?”
這些問題我都和老龐討論過了,於是我對著堂主女兒說道:“咱們過去說話,不在這裏。”
我們三個坐在樓梯上,鎮宅童子又從樓上冒了出來。
我看著他忽然的覺得有些在意,但是堂主女兒立馬和我說道:“你說,什麼話要在這裏說?”
聽的她問我,我看著鎮宅童子直接又回到了樓上變沒有繼續關注,對著他們說道:“我打聽了前因後果,老龐你先說我再說,咱們就能完全解釋這件事了。”
於是老龐就和我們說起了堂主的以前的往事。這可能是他第一次,也是堂主第一次被人知道他的兒時的經曆。
堂主小時候的情況我大概已經看到了,但是堂主的女兒還不知道,於是我沒有打斷老龐,讓他按照自己的順序繼續說下去。
堂主小的時候,正是正氣堂的衰敗的時候,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和小小年級的堂主無關,但是老堂主卻將畢生的希望都放在了堂主的身上。
他必須是強大的,必須盡快的強大起來,所以老堂主非常嚴厲。
從三歲開始,堂主就沒有玩過,直接開始上學,學習寫字的時候就學習如何修法,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對付一些小鬼。
那些小鬼啊,說起來能力弱,但是對於一個五歲的孩子來說,還是非常嚇人的,堂主卻必須要獨自麵對。
若是成功了,要被說時間花費太多了,若是失敗了,直接就要被打。
堂主這樣長大到了十歲,外出交流的時候好不容易認識了一個朋友,那個朋友來找堂主玩,卻被老堂主趕了出去。
堂主從那之後就沒有再出去交流。
每天的日子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然後去書房學習,學完了去法場,到了半夜也還沒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