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震憾了,真的被震憾了,陳風說的這些讓她們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原形畢露一樣,這真的沒有什麼好優越的,也沒有什麼好驕傲的,特別是許美珊,他以前真的覺得自己很優越,可是現在經陳風一說忽然覺得自己原來隻是被寵壞了,而當她看到躺在大石上的陳風時,她發現這個睜大眼睛看天的大男孩,似乎有很多秘密,時而罵起人來像個瘋子,時而又如此的安靜,而現在他身上透出的那種滄桑和無味,又讓自己心裏有種心疼一樣,許美珊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一天他給自己的驚訝太多了,難道他真的如同父親說的那樣優秀和完美,她一陣的茫然,隻是她不知道陳風現在比她還要茫然,因為陳風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陳風他已經認同了這個名字,可是自己有過什麼樣的經曆,想到最後陳風發現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圈,索性不在去想,他在大石在坐了起來,才發現那些女兵們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一陣不好意思,“嗬嗬,不好意思,我這個做教官的失職了,許美珊整隊,我們回營地。”
“小珊啊,千萬別怪這個陳風,他其實是個挺負責任的教官,他今天可能心情不好,所以你們還是適應兩天吧。”許國強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所以許美珊剛一回家他就趕忙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陳風,他怎麼了,你到底要講什麼啊。”許美珊看了一眼滿臉笑意的老爸奇怪地說道。
“沒事,哦沒事我是說你今天累不累啊。”許國強看到自己的寶貝丫頭竟然好像沒有察覺自己的意思,而且好像對那個陳風也並沒有生氣,馬上一轉笑臉說道,不過心裏卻在嘀咕,這丫頭這是怎麼了,按說現在該摔東西了,沒想到他剛想到這裏就聽到叭的一聲,他身上一哆嗦回頭一看卻是許美珊可能由於太累了,拿著衣服往衣架要一丟,可是卻失了準頭那衣架竟然倒了。
“哎呀,你看這是怎麼了,這破衣架該換了。”許國強走到牆邊打算把衣架扶起來,可是許美珊已經搶先一步走了過去。
“爸,我自己來。”許國強簡直有點驚訝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這丫頭受不了了,受打擊了。
“小珊你沒事吧,你看一天訓練你也累了歇會吧。”許國強溺愛的在旁邊倒了一杯水給許美珊端到茶幾上麵。
“爸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是不是以前都是這樣任性,都是這樣自以為是。”許美珊忽然拉住忙活著的許國強眼睛直直的說道。
“這個誰說的啊,是不是陳風那小子。”許國強一聽許美珊這樣說話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是,我自己感覺到了,陳風挺好的除了有時候愛說髒話沒什麼別的,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教官。”許美珊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中不由的閃出一種敬佩。
“挺好,不是挺好啊,那就好啊,嗬嗬,我還以為這小子又欺負你了呢。”許國強一聽自己的女兒這樣說心裏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你說什麼呢,我是說他一般,不是那個什麼挺好。”許美珊聽許國強反複的重複自己的話不由的臉一紅說道。
“我沒說什麼啊,我不是怕他欺負你嗎。”許國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怎麼說句話都讓這丫頭挑毛病。
“哼不理你了,我明天就要去營裏住了,先去洗澡了。”許美珊說著向自己的臥室走去,隻留下許國強在原地一個勁的轉悠,“去營裏住去營裏住,不是我說小珊,咱們家不是就離營地這麼近嗎,你到那幹嗎啊,這還要和你媽商量一下啊。”
“我要做一個真正的兵,我要做一個真正的軍人。”許美珊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換洗的衣物向浴室走去。
“這和做軍人有什麼關係啊,我是軍長難道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家裏住嗎,真是的。”許國強的話許美珊當然不會聽到,不過聽到也沒有什麼作用。
天空藍的像一顆寶石一般,幾朵白雲懶懶的趴在上麵似乎睡著了,訓練場邊陳風穿一身迷彩裝嘴裏叼著一根草一臉的不滿狀“張小雲你怎麼樣了,不行就回家,周麗你哆嗦什麼,要不你過來歇會,真是的一群巾幗英雄,我看很普通嗎,對了如果誰覺得不行,我和連部商量一下啊,咱們炊事班還缺人呢,那裏吃的好喝的好。”
一群女兵已經每人負重紮馬半小時了,陳風知道這差不多已經到了她們的極限,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放鬆,訓練的開始本來就應該很緊湊,因為隻有這樣後麵才能跟的上,如果自己現在心軟了,後麵她們就會被激發出惰性,這是人的慣性思維。
“哎呀小明啊,什麼我幹什麼呢,還不是對著一群娘們無奈,你不知道這女人和男人差的他媽的太多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爛的兵,才紮馬半小時就已經哆嗦了,好了不和你聊了,我看他們也快挺不住了,娘的哪天我看都哄回家得了,好了好了,歇會吧,不過為了給你們活活血,咱們跑他一萬米沒問題吧。”陳風說著掃了一眼許美珊“那個什麼隊長帶上你的這幫精英啊,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