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作死這種事兒她幹多了,好像就變的沒那麼可怕了。

“睡覺。”

戰夜錦抬起手來,握住她那騷動不安的手。

沐寧不依,鬧著想要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

戰夜錦握的緊,但是沐寧鬧著說‘疼——’他就又給放開了,隻是那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戰夜錦沒好氣的問。

沐寧仰頭看著他說:“我就是好奇啊。”

“說。”

戰夜錦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穩定他自己的情緒,壓製住想要收拾她的衝動,畢竟她總是有本事挑起他那為數不多的衝動的因子。

“你到底是怎麼把你的反應速度和力量都練到這麼變態的程度的?我甚至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不是人是鬼?”戰夜錦就跟吃了槍藥似的,直接懟了沐寧一句。

沐寧聽完這話,直磨牙。

“戰夜錦,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了,我正經問你,你跟我說這些?”

“多在生死邊緣徘徊,人的潛力就都會被激發出來。”

“……”

戰夜錦的話,讓沐寧沉默了。

她不禁想,到底得是多少次的生死邊緣,才會激發出這樣的反應速度和力量來。

但是他的話,又該死的有道理。

一直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人,跟隻是經受了訓練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生死邊緣,如果反應慢了一點,就沒活著的希望了。

訓練也隻是一次次的練習,為了在生死麵前有最快的反應速度而已,這兩者的差距和差別,可就大的多了。

沐寧突然安靜了,一頭紮在戰夜錦的懷裏不吭聲了。

戰夜錦閉上眼,說了一句,“睡吧。”

沐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隻是這一晚上,她覺得對於戰夜錦有了新的認知。

因為她在把頭紮在戰夜錦的懷裏的時候,看到他的胸口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那是在心髒的地方,很近很近。

外表光鮮的戰總,人人懼怕的羅刹鬼,其實是史鬆年一手培養出來的。

若是沒有史鬆年的殘忍,又怎麼會有戰夜錦的冷刹。

忽然間,沐寧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更恨了史鬆年幾分。

第二天一早醒來,沐寧照樣是八爪魚一樣掛在戰夜錦的身上的。

自此她總結出來了,她睡覺啊,喜歡騎著東西,這個習慣似乎是不大好呀!

既然如此……那她要不要去找丁山,給她準備一個大大的抱枕,讓她放在戰夜錦和她之間呢?

這樣她就又能享受到大床,又能不每天早晨都在這種尷尬中醒來了吧?

沐寧這麼想著,悄蔫蔫的從戰夜錦的身上下來。

戰夜錦察覺到她的動靜,冷銳的眼睛一下子睜開,朝著她覷了一眼。

雖然戰夜錦什麼都沒說,但沐寧覺得那叫一個尷尬呀。

“嗬嗬——你——醒了啊?”

“嗯。”

戰夜錦算是給麵子的應了一聲,沐寧則是一股腦的鑽進了洗漱間,她……不想麵對這一刻的戰夜錦,怎麼感覺他躺在床上的樣子那麼撩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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