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鬆年大吼,憤怒的咆哮著,摔了手裏的琉璃杯,嚇得他身邊兒的美女渾身哆嗦。那美女的臉上全都是驚恐的神色。

這兩天,史鬆年就跟個瘋子差不多,正所謂伴君如伴虎,他們每一個小姐妹被喊道要來陪史鬆年的時候,都擔心還有沒有命活著。

要不是史鬆年這總統府看的太嚴格,她們早就想跑路了。

誰願意在這裏伺候一個陰晴不定的老男人啊!

“屬下這就去喊張指揮官!”

史鬆年的手下低著頭應了一聲,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

他們現在壓力也很大,就怕史總喝多了,一個不高興,沒了小命的就變成他們這些近衛。

昨天因為有一個人說錯了話,直接被發配走了。

名義上是發配,實際上還活沒活著,他們不知道……

手底下的人去了大概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是一臉慌張的進來的。

“史總,不好了!”

“又什麼不好了啊?就不能給我帶點兒好消息嗎?”史鬆年不耐煩的說。

手底下的人直抹汗,眼神兒恐懼的朝著史鬆年看了一眼,直接保持了老遠的距離說:“通訊部的電腦被黑了,張指揮官不見了,連同他手下的那些得力幹將也不見了,通訊部——空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什麼?”

史鬆年一下子直起身來,整個人眼裏全都是震驚的神色。

“張晨他跑了?”

史鬆年這一問,守衛有點兒尷尬的說:“是——”

沒想到,這網絡沒修好,張指揮直接跑路了。

這……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史鬆年震驚之後,又重新靠回椅背上,忽然間開始大笑起來。

“跑?跑了?”

史鬆年諷刺的揚起嘴角兒來。

“跑了好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看他能跑到哪兒去!走,帶上人,跟我去張指揮官的家裏去看看他的家人去!”

史鬆年這話一出口,守衛隻覺得後背都在冒冷汗。

雖然史總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卻讓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去看看張指揮官的家人?

這到底是看,還是直接去滅門,這怕是隻有史總知道吧。

守衛不敢多言,隻能去傳達命令。

十幾分鍾之後,張晨家裏。

史鬆年帶著人直接到了張晨家,衝破大門,直奔正廳,結果裏麵空無一人,史鬆年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那眼睛在劇烈的怒火之下,都有些往出突。

史鬆年的手狠狠的握成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好、好啊——跑的夠快的啊?張晨,你千萬別讓我抓到你,否則我要你生不如死——給我追!”

史鬆年一聲令下,沒有人敢不服從。

同時張晨等人已經開著車,飛速的往城外跑了。

而史鬆年則是下令說:“通知各個出城關卡,攔住張晨!”

“史總,停電了啊,怎麼通知?”護衛一句話,史鬆年徹底氣爆了,“停電了就恢複,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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