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知道陳美玲說的是上次他反悔的事情,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那個時候的確為錢衝昏了頭腦,你放心,這次我肯定不會毀約。”
陳美玲:“……”
看著肖總把文件簽好,陳美玲這才放下心來。
陳美玲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好消息打電話告訴給曾國倫,隻是電話響了半天,卻無人接聽。
陳美玲掛斷電話,想著反正自己沒別的事情做,那還不如去公司看看。
半個小時的車程,陳美玲到公司時,並沒有在辦公室看到曾國倫身影,心裏正納悶。
難道是覺得身體不舒服還在家裏休息?
按照道理說不應該,曾國倫把工作上的事情看得這麼重要,怎麼可能會在家!
“你們都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大家別聚在這裏。”
“散開,散開……”
一聲極為嘈雜的聲音傳來,陳美玲下意識的順著聲音找去。
陸梅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手邊放著個白色的塑料瓶,怨氣衝衝看著曾國倫,說出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我現在日子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到哪去!”
助理身子下意識的護住曾國倫,警惕的看著陸梅,“你冷靜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個行為叫什麼?這是犯法的!”
“反正活著已經沒什麼意思,那我在死的時候拉上一個墊背的,挺好的。”陸梅忽然咧開嘴笑了出來。
曾國倫陰沉的眸光瞪著陸梅,“你手裏的這點硫酸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傷害,你要是真的想報複我,有的是辦法。”
陸梅嘴角的笑意慢慢僵住,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說出的話更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別的辦法隻會讓你更痛快,這個法子不是更好一些……”
說話間,陸梅拿起手中的瓶子,周圍的人群紛紛散開,就連保安都不敢上前。
曾國倫更是不住的往後退。
“陸梅!”陳美玲清冷的嗓音突然傳來,陸梅手中拿著瓶子的動作一頓,陰冷的眸色看著陳美玲,“是你!你來的正好,我把這手裏的東西潑在你的臉上,怎麼樣?”
“我倒是很想知道曾國倫還會不會這樣在乎你。”
“陸梅,你冷靜一下,我可以理解你現在的情緒比較激動,可你要是等冷靜下來的時候,你會後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陳美玲說話的嗓音淡淡,示意周圍的員工們離得遠一點兒,千萬別因為這件事情給傷到。
曾國倫擔心的抬腳走到陳美玲身旁,壓低了聲音,“你怎麼來了?這裏根本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趕緊回去吧,這個女人我還不放在眼裏!待會兒會讓秩序員把人帶走。”
“怎麼帶走?難道你沒看到她手裏還有硫酸嗎?萬一真的把這東西潑出來,傷到了人怎麼辦!”陳美玲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