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先生派的以身相許(上)
這三天來,我可是盡心又盡力的照顧楊彩兒,名字當然現在的我還不知道,包吃包住包睡,連什麼包我都滿足她了。更為了掩蓋我救她時的輕薄之舉,我更是狂運腦中異能,保持自己在絕對清醒的情況下,幫她穿上原來的灰色,粘著泥土,濕透地方被我烘幹了的衣服。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竟發現她既然易容了,而且易容的如此精妙,從麵部整整延伸覆蓋到肩膀的為止.若不是,幾天來阿彌陀佛慣了,能讓我保持巨大的定力,也不會在給她換上舊衣服時,看到雪白的胸口與肩膀交接處,皮膚的顏色居然有所差異.
而這一發現,又差不多勾起我的yu望.離開小依也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可自從小依有孕後,為了不傷及肚裏的孩子,我就開始禁欲了這麼久.本就風liu本性的我,又在毒浴和藥浴的熏陶下,更具有雄厚的資本,平時的小依就很難滿足我.要不是忍著對小依愛,被我碰過身,看過臉的女人,現在的我還會放過嗎?雖然現在這張臉顯得有妖氣,讓正常取向的我畏懼,但是被我驗身正身後,麵對的是雪白的胸口,嬌嫩的肌膚,勻稱的身材,和未知地帶的神秘.這手感,這誘惑,無一個不是比我更毒的東西,在慢慢侵蝕我的心靈,讓我欲罷不能.
水,水,我要喝水,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由於昏迷中的關係,楊彩兒沒有意識是在執行任務,因此也沒使用變聲術改變聲音,完全是平時嬌聲嬌氣的原版.
真的是一個女的,此刻的我完全確定,這聲音絕不是人妖那尖細的怪音.幾天來因為沒揭開最後二層的疑慮,現在終於徹底的放開,她應該是個美女,我心裏非常之肯定.隻是現在的我已然是別人的丈夫,什麼能做對不起的小依的事呢,而且小依的同心蠱還是體內,隨時都有噬心的痛苦。可是今天同心蠱什麼搞的,既然一點都沒有發作.難道我不喜歡這個女的,可我好象對她有點幻想,幾天來練功的事情不在是那麼勤了,而多是在此間留戀往返.
我小心翼翼的扶著她,讓她能舒服的喝水,一口一口,虛弱的她在我的幫忙下,顯得特別饑渴.看著她微眨的眼睛,我知道她要醒了,為了保持丈夫的名聲,我悄悄的放下了她,假裝著先走出去,準備端藥給她。
這是哪裏!醒轉過來的楊彩兒,看著陌生的地方,一陣迷惘。自己是什麼來這裏的,記得當初被困在一片迷霧之中,什麼走都走不出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難道我被誰救到這裏來,可是是誰呢,四周隻有滿目雜亂的東西,不見任何的人影,出口也隻有一個。
身為殺手的楊彩兒,此刻不自覺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竟發現透著神秘的氣息,除了地點換了之外,好象什麼都沒有變化,身上的衣服也跟來時一樣,就是多了泥土粘著上麵。可是我什麼會有被人扒過的感覺。
楊彩兒認真的檢查著自己,一點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從外表看過去,就是衣服顯得有點淩亂,但是在沼澤瘴林那麼長時間,衣服淩亂也是應該的。想不清的楊彩兒,隻能運起絕殺樓的獨傳心法,《隱殺決》來恢複隻剩下一層的內力,但是身體的虛弱楊彩兒卻隻能慢慢休養了。
運起內功,察覺裏麵毫無動靜的我,坦然的把藥端了進去。想以此裝作一副醫生的樣子,來放鬆她的警惕心。
誰,謝去內功的我,露出一陣陣微小的步伐,聽到腳步聲的楊彩兒緊張的喊道,畢竟此刻的身體這麼虛弱,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到時隻是受勁ling辱。
先生,你醒了,太好了,你可整整睡了三天,世界是也沒你這麼能睡的豬了。端著藥的我開玩笑對著楊彩兒說道,硬聲聲的把昏迷說成了睡。
你好,楊彩兒生澀的回應著,並用一副疑問的表情,看著我:是你救了我嗎?
你要是這麼認為的話,也可以這麼說,那時的我隻是適逢其會,看你身中瘴毒,就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想法,順手把你救了回來。
因為救人時輕薄她的我,麵對她轉為感激的表情,我有點慚愧,隻好用這樣似是而非的回答,打斷她的感激。
這位先生,喝藥吧,你現在的身子還虛的很,要注意多多休息。我努力的以一副大夫的口吻,勸說著楊彩兒,喝下這碗我自製的,補血補心大補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