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顏就這樣一句話硬生生的給憋在了喉嚨裏,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她停頓了片刻,在腦海中找了個聽的過去的說辭,看著一個女人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看起來是挺淒慘的吧!?
那麼李太太過來找自己說話,那麼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吧!
是吧!
於是蘇清顏張口就來,顧前不顧後的說著話。
不過你猜靳承深會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真的?”靳承深反問她,一雙眼睛十分危險,眼底裏的閃爍著幽幽的光芒。
蘇清顏不自然的扭過頭去,想要裝作看不見。
隻要我頭扭的夠快,心虛就追不上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呢,在別人的身上,說不定還有點用,可要是放在了蘇清顏的身上,這句話可能就要改一改了。
應該是“坦白緩刑,抗拒嚴懲。”
對於靳承深來說,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一定會知道,無外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而且,要是在靳承深給自己機會的前提下,自己要是沒有說,或者是說了謊的話,那麼一但東窗事發,等待著蘇清顏的,可能就不僅僅是秋後算賬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現在心虛的不行的蘇清顏:“……”
不對啊!她憑什麼要心虛!又沒有偷又沒有搶的!
本來呢,蘇清顏是不打算把自己遇到沈恩澤的事情說出來的,畢竟是一個喪家犬,衝著自己汪汪兩聲,她還能上綱上線咋滴?
再者說了,沈恩澤現在都淪落到當別人的小白臉了,蘇清顏還真沒什麼好說的了。
就算蘇清顏自己心裏再怎麼惡心沈恩澤,總不能把他榜上的“金主”也給一鍋端了!?
要知道,沈恩澤隻要還活在人類社會裏,那麼他就不可能停止自己的行為,今天榜上了“張金主”,明天榜上了“王金主”,要是蘇清顏勵誌把和沈恩澤有關係的所有“金主”都收拾個遍的話,那麼她估計會被商界的人,群起而攻之。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不可能這麼做的。”
給別人做小白臉,過著舔狗的生活,一無所有,或許才是對沈恩澤最大的懲罰。
而至於那些願意被沈恩澤的花言巧語欺騙的“金主”,那也是她們的自由,蘇清顏無權幹涉。
如果靳承深不問話,蘇清顏本來是打算這個樣子的。
可是,他現在不是問了嗎……
“好吧,我今天在宴會裏,碰見沈恩澤了,他……”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心人!
蘇清顏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不遠處傳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還是不是人!在你眼裏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沒有關係是嗎?沈恩澤我告訴你!畜牲都比你有人性!”
說話的女人情緒激動的不行,一聲聲淒厲的嘶喊,簡直是在泣血,言語中的絕望和憤怒,充斥了整個空間。
蘇清顏說話的聲音,一瞬間就挺住了。
這個聲音………是喬雅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