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現在察覺也不算晚。
“相處半年已經沒必要了,麻煩靳先生盡快搬走,我不認為一個會諷刺我未婚生子的人,可以做個好父親。”
畢竟祈然不就是她未婚生子的產物?太可笑了,虧她之前竟然還信了靳承深的鬼話!
還指望能給兒子的童年留一段美好的記憶?蠢死她算了。
“蘇清顏,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靳承深伸出手按住女人白皙修長的脖頸,強迫她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在兒子的事情上,他的處理方式已經溫和到違背原則的地步,搬來這個腿都伸不開的小公寓,配合這個女人的生活節奏,甚至沒有采取過一次強硬手段,蘇清顏竟然還不知足?真以為借著兒子就能拿捏他了?
他低下頭狠狠的吻上女人飽滿的唇,力道之大與其說是親吻,更像是泄憤般的啃噬。
蘇清顏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就劇烈的掙紮起來,唇齒間灼燙的溫度讓她既憤怒又委屈,她到底是腦子裏進了多少水,才會以為這男人言出必踐的?
她侮辱的闔上眸子,在男人的舌尖探入時猛的咬緊牙關。
靳承深在蘇清顏閉上眼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指掌轉移到她的下頜骨,在她咬合之前就加大了力氣,確定不再具備威脅之後,才慢悠悠的用舌尖舔吻過去。
“以後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遠一點,別給祈然丟人。”
蘇清顏倏地別開頭,咬牙道:“靳承深,你是不是有病?”
先不說她和顧易寒之間清清白白,就算真有什麼,那也是她的自由,靳承深有什麼資格約束她?
況且,什麼叫她給兒子丟人?!
靳承深閉著眼急喘了兩口氣,然後強硬的把蘇清顏的臉按在他的肩頭上。
他並不是個重欲的人,但從住進這裏開始,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因為這個女人而失控了。
“老實點。”
蘇清顏的鼻尖磕在了他的肩胛骨上,鼻頭驀的一酸,差點疼出眼淚來,掙紮完全無濟於事,好在這男人似乎也沒打算繼續下去,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靳承深把她按著,嘴裏卻忍不住諷刺:“要是我這樣叫給祈然丟人,那你算什麼?隻許川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哦,你能讓我未婚生子,就能讓別人也未婚生子,不知道祈然有幾個兄弟姐妹啊?”
嘲諷歸嘲諷,蘇清顏倒不是真覺得靳承深會有很多兒子女兒什麼的,就是單純的咽不下這口氣!
“你是在向我表達不滿嗎?”靳承深退開一點對上她的目光,眼底帶著微不可見的愉悅,“放心,沒有別人。”
她不是這個意思好嗎?!蘇清顏正準備反駁,但對上男人琥珀色的眸子時,不知道怎麼就啞了。
好一會兒才重新找回節奏,虛張聲勢的冷哼了一聲:“靳先生的胡話可真是張口就來。”
沒有別人?這意思是就她一個?糊弄傻子呢?
靳承深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懷裏的女人又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你也不用解釋了,要是假的,那你犯不著撒這種傻子都不信的慌,要是真的……”蘇清顏眯著眼上下打量了靳承深幾圈,“我建議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靳承深的額頭上蹦出幾根青筋。
“蘇、清、顏!”
這女人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