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真的不去看一眼九賢王嗎?他可是請了三四遍折子了,說不定有什麼急事呢。”
林清容一邊給唐赫按著太陽穴,一邊柔聲說道。
“刺客進宮,朕受驚了,沒有心思見人。”
唐赫吃著蘇樂遞來的石榴籽,懶洋洋的說道。
“呸,我看你那裏受驚了,刺客來的那一晚你明明就在林姐姐一夜都沒出去過,怕是刺客的聲音你都沒聽見。”
蘇樂又給唐赫的嘴裏喂了兩個橘子,嗔怪的說道。
“朕想出去的,但是你林姐姐一直喊朕不要走,不要走,朕是有心無力啊。”
唐赫嚼著橘子,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
“陛下!”
林清容被唐赫說到羞人的事情,手上的勁力頓時加大了幾分,向唐赫的腰間掐去。
“哎喲喲,是朕說錯了,是朕不想出去,是朕不想出去。”
林清容心中氣惱,對著唐赫身上又掐又擰的,身邊的幾個人女人見唐赫滿口花花惹了清容姐生氣,也在唐赫身上揮動秀拳,打的唐赫那叫一個心癢難耐,在她們身上上下使壞。
一時之間春光迸顯,唐赫痛並享受著,這些和唐赫接觸多的女子,知道唐赫的壞心思,很快就紅著臉躲開了,隻有乖乖的秋檀被唐赫欺負腿軟無力,趴在唐赫的懷裏小口的喘著氣。
唐赫把秋檀摟進自己的懷裏,靜靜的躺在躺椅上想著心事,唐陽煦為什麼要見他他心裏一清二楚,無非就是刺客和流言兩件事。
但是刺客是他找人幹的,流言是他找人發散的,唐陽煦找自己,那就是冤家找債主,找對人了。
唐赫現在是不會和他見麵的,畢竟好戲才剛開場,他導演的捧殺大劇還要接著演下去。
捧殺,捧殺,一邊捧一邊殺。
唐陽煦在京城百姓中的口碑再好又如何,他就是要讓唐陽煦體驗一下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之後眾口鑠金,唐陽煦被捧得多高,摔下來就會有多慘。
“王爺您回去吧,陛下他身體不適今日不見任何人。”
曹淳擋在宮門外躬著身,笑著說道。
“陛下身體究竟如何,怎麼連人都不能見了?”
唐陽煦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刺客並未見到陛下,隻是陛下受了驚,夜裏涼又染了些許風寒,太醫說要靜養,現在有德妃娘娘陪著。”
曹淳說著唐赫交給他的話,在宮門口擋著想要進宮的唐陽煦。
唐陽煦臉色陰沉,深深的看了一眼宮中。
唐赫想要瞞過別人可以,但是想要瞞他就有些欲蓋彌彰了,一個半步絕頂的武夫會被刺客嚇到,還會沾染風寒,說出去,整個大周江湖都要笑死。
他就是故意不想見自己,那刺客也根本就不是千仞殿的人,關於自己的流言怎麼那麼湊巧會和刺客一起鬧得沸沸揚揚。
大侄子是在給他玩陰的啊,隻要把這攤渾水往自己的身上使勁潑,就能把自己困死在京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