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燈翻了個白眼,好似難以說話般咬牙切齒道:“茅房在哪?”
徐璿娘望她好似真的腹痛,就怕容燈真出事回頭再在王爺那告她一遭,也顧不上裝威風了,立馬指著右側道:“往這邊走幾步路就是!”
容燈立馬拽著尾球的繩子過去。
來到茅房,容燈不得不感歎一聲撫安王府是真的有錢,備用的茅廁都蓋得跟個小院似的,進去先看見幾桶淨水露天擺著,再進門穿過一小道回廊,然後就是又是一間空無一物的小屋,還需接著往裏走才能如廁。
就這麼遠的路,真鬧肚子估計都走不到這來。
容燈在心裏吐槽著。
估計因為是茅廁,進來的又是王府王府,周圍不遠處雖然有人在監視這邊,但隔的遠,望不見裏麵情況也沒膽子望見。
她隻要掐好時間出去就行。
看這茅廁的樣子,正常人思維定然會覺得地室入口會在那件空屋子處,但南歸蒼能幹出挖山洞填山洞這種事,估計沒多正常,並且若是真在空屋子,徐璿娘沒事去裏麵轉悠做什麼?
那就隻能是……
容燈看著茅坑,捂著鼻子在周圍走了兩圈。
沒機關,但有法陣的痕跡。
那這就難辦了。
不敢貿然動法陣,怕驚動南歸蒼,容燈走出茅房,還不忘十分舒暢地伸個懶腰。
一抬眼,徐璿娘竟然站在水缸處等自己,容燈心下警覺,麵色不改問:“你要來給我善後嗎?”
徐璿娘臉黑了一瞬。
她清清嗓子,問:“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容燈疑惑:“我方才說什麼了?”
徐璿娘跺了跺腳,又急又惱:“就是,我肚……”
“噢,那個啊,”容燈用靈氣引了團水過來洗手,“你要是不信我就去找大夫看唄,王府內不是有府醫嗎?”
徐璿娘這才跟想起來一樣,容燈又笑道:“加油啊徐璿娘,早點生個兒子把我這位置奪了。”
徐璿娘咬牙瞪她:“容燈,你不要太過分!”
“說老實話嘛。”容燈饒有趣味地挑眉,這家夥有個孩子倒是底氣都足了,都敢又直接喊她名字了。
孺子可教。
從茅廁回來,容燈跟係統對了下事情。
徐璿娘當時誤闖法陣掉到地室中,南歸蒼並沒有立即知曉,而是等她驚動了下麵關押著的走影,手下人通知他才又驚又怒地去將她拎了出來。
那這麼說,這有傳送功能的法陣他是感應不到的。
想到這,容燈鬆口氣下來,如此一來想進去倒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道南歸蒼會不會帶兵去平亂,他若是走了,自己在府中行事就會方便許多。
但概率渺茫。
風不聞在走之前提點過南歸意,南歸意定然會全力爭取這次立功機會,而南歸蒼就算心動,也很難開口,因為一去經年,這府低下藏的秘密還需要他親自看著。
要是人在南青關,家被偷了,這麼大的醜聞,一但公之於眾他隻能等著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