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個毛線啊!
容燈還沒來得及找到能抓的地方,哢嚓一聲,她心道完蛋,整個人連滾帶墜地掉了下去!
真是倒了血黴了!
容燈一邊罵著一邊在混亂中將劍往崖壁上一插,奈何那一塊好巧不巧是塊巨石,容燈使的蠻力根本不能將劍紮進去,整個人又滾了幾圈砸在了一棵歪脖子樹上才停了下來。
真的是太酸爽了。
被石尖木叉子劃了一身的傷口,剛才砸那一下肋骨又好像斷了一根。
容燈:“……”
她就那樣在樹上掛著歇了會,然後吃力地爬了起來,向下看了一眼。
好家夥,離穀底也隻有一丈遠了。
她咬著牙下了穀底,手中靈力一動,身上的傷口卻沒有絲毫變化。
渾身的疼痛和腦海裏的眩暈讓她已經無法在大腦裏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幸好係統知道她在想什麼:[很抱歉宿主,治愈係隻能治療他人,對自己不起作用。]容燈:“……”
媽.的!
[您現在的情況極需治療,已為您自動配備好醫療用品,請即刻進行處理。]一堆酒精消炎藥和繃帶木片出現在了眼前,容燈緩緩蹲了下來,解開衣服先摸索到斷骨的地方,一咬牙唰地接了起來。
鑽心又劇烈的痛讓她額頭上的汗水一顆一顆往下砸,容燈緩了緩神,拿起木片和繃帶將骨頭固定。
她忽然真羨慕風不聞。
受傷了斷骨了能被她直接治愈,不需要經曆這麼磨人的劇痛和無比漫長的養傷的過程。
又忍把其他傷口都處理好,容燈一瘸一拐地往村裏趕。
如果剛才真的沒看錯,那幾個走影確實是村裏人的話。
情況可不太妙。
與昨天容燈回來的時候不同,村裏已經沒什麼人了,地上掉著竹簍和魚蝦,還有的地方有些褐紅色的血跡。
容燈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她顧不得身上的傷,連忙拔腿往趙大娘家裏趕。
“風不聞?!”
門扉是開著的,上麵有些抓痕,容燈大喚了一聲,沒人應答。
“係統,快給我找人!”她便說便往外跑。
[宿主請往左行一百八十米再右拐。]“快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從已知過往信息中可知此地在一個半時辰前被走影襲擊,第一起襲擊地點為村中心集市。]容燈低沉著目光:“這走影從哪裏來的?”
[抱歉,此事牽扯到了二級重要角色,與宿主後續任務有關,尚未解鎖暫時無權限告知。]二級重要角色?
“煩死了。”容燈咬著牙罵了一句,到了路口堪堪右拐,就看見了半跪在地上的風不聞,趙池安慘痛的哭聲一陣接一陣。
趙玉蟬被風不聞用靈索捆倒在了地上,還未完全變綠的眼眸中淌著清淚,一行一行地從已經有不少皺紋的眼角往下流。
“求求儂了!帶我兒走吧……出海去,去東月,去找他啊爹……”她一聲又一聲地哭喊著,“然後殺了我吧,趁我趁我,還沒有變,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