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拿下九號洞子,洞子運轉趨於穩定,自然就到了我們該離開的時候。
麻母灣礦場畢竟地處西嶺國東北部,除了礦場周邊還算繁榮,其他地方都很蠻荒。
可謂是危機重重,我也懶得在這裏遊覽。
隻是當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在車站一個女人讓我停下了腳步!
“住手!”
我朝著對方那邊快速走去。
女人是典型的絲國女子,二十多歲,長相比較中性,加上短寸頭,外露的胳膊肌肉虯結,差點都讓我將她誤認為男性。
若要做個對比,相當於國內那些假小子。
而此時的她正被人戴著鐐銬,脖頸上掛著一把大黑色鎖鏈,一邊掙紮著,一邊被幾個礦場勞工緊拽著在地上拖動。
她呼吸漸漸困難,臉色一片漲。紅,嘴裏喊著普通話“救命”。
這才是我上前幫忙的根本原因,因為若不是她的普通話,我也不能第一時間確認她是絲國人。
畢竟西嶺國這邊雖然大多數人長相又黑又瘦,但也有一些群體,例如養尊處優,家境富裕,又或者絲人二代,跟國人長相並沒有那麼大的差異。
但是語言不會作假,我見過很多西嶺國絲國二代移民,雖然也能說普通話,但是很怪異,並不標準。
隨著我的出現,吳德彪等送行的人也帶著小弟將那些西嶺國勞工推開。
“怎麼回事?你們這是搞綁架嗎?”
我試圖幫女人解開她身上的鐐銬和鐵鏈,但一時半會無法解開。
接著我憤怒的看向那些西嶺國勞工怒道。
他們並不會普通話,而是跟吳德彪等人一番嘰裏咕嚕。
“龍掌眼,他們是十一號洞子的巡邏員,這女人是從他們洞子逃跑的勞工。”
“勞工?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不滿的看著吳德彪說道,心裏有些惱怒,這家夥難道看不出形式?竟然幫著對方說話。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既然我出手相助,那麼作為我這一方的人,吳德彪等人就應該站在我一方,而不是搞什麼客觀和調查。
不過吳德彪顯然沒理會我的意思,跟對方又嘰裏咕嚕一陣。
接著對方走出一個黑瘦高個子西嶺國人,是十一號洞子的巡邏隊隊長。
他拿著一張文書之類的單子遞給吳德彪,然後吳德彪轉交給我。
上麵正是女人簽字畫押借錢的借款,有簽名有手印。對方名字叫張潔,跟一個叫富貴玉行借了十萬鑒資。
顯然,這女人是個鑒客,爛鑒鬼。
吳德彪的做法讓我惱怒的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畢竟還不起鑒資被賣入礦場挖礦抵債,在西嶺國早就深入人心。
“救命,救救我!”
“小哥,看在都是絲國人的麵子上救救我吧。”
忽然,張潔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沙啞著聲音哀求的求助起來。
唧唧咕咕,十一號洞子的巡邏隊長,急聲對著吳德彪說著什麼。
我一時間有些糾結,救還是不救?
我討厭這樣的爛鑒鬼,但是又不可能看到同胞在次被抓入苦窯挖礦。
而且這裏麵又會不會又什麼陷阱?畢竟我當初就是被田東陷害,這才導致深陷囫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