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咖啡廳中。
季家男子見季淩天正在悠閑的喝咖啡,他氣不打一處來,“家主,那葉辰實在太囂張了。”
“我好心勸說他兩句,他居然說我們季家也不過如此。”
“年輕人麼……有點傲氣很正常。”季淩天淡淡一笑,如上位者般,高高在上的點評葉辰,“等葉辰今後遇到挫折了,他自然會明白,今天的自己,有多麼天真和可笑。”
“家主說的是。”季家男子笑著附和,跟著他話鋒一轉,又道,“再過不久,北方三省的武道大會就要開始了,也不知,這一場盛會能否讓葉辰遭遇挫折。”
“哦?武道大會這麼快就要開始了?”
聽到季家男子的話,季淩天雙眸一眯。
“這是半個小時前,淮安省洛家發來的邀請函。”季家男子取出一張金燦燦的請帖放在季淩天麵前。
“上一次北方三省的武道大會,金陵省排名第幾?”季淩天拿起金燦燦的請帖,略微遲疑開口。
“上一次武道大會,金陵省墊底。”
季家男子苦笑不已。
上一次北方三省舉辦的武道大會,還是在二十年前,當時正是嚴浩山和顧北鳴在金陵省崛起的時代。隻不過如今,嚴浩山離開金陵,而顧北鳴也讓葉辰廢了跟腳,屬於老一輩最後的光輝,已然徹底暗淡。
“墊底麼?”
季淩天自言自語,臉色不喜不悲,沒有任何表情流露。
“上一屆墊底,但這一屆有家主您坐鎮,我們金陵勢必可以在武道大會上嶄露頭角。”
季家男子連拍馬屁。
要知道,放眼北方三省,季淩天半步宗師的實力,絕對是一方巨頭,無人可以輕視。
“你說的不錯,往昔是往昔,今朝金陵有我季淩天,九州北方三省的格局,也該變一變了。”
季淩天笑著收起請帖,聲音耐人尋味。
……
第二天。
葉辰很早就離開雲裳雅居,來到了南水大學。
因為他知道,吳夢昕就在南水大學念書。眼下葉辰在廣安煉好了金丹,他該來取走吳夢昕體內的玄陰之血,去重鑄崇明橋了。
“同學你好,請問你找誰?”
南水大學的女生宿舍樓下,一名負責人看到葉辰走來,當下攔住他問道。
“我找吳夢昕。”
葉辰平靜道。
“你稍等一下。”那負責人瞥了葉辰兩眼,見葉辰也不像是壞人,於是她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
一名穿著黑色衛衣,藍色牛仔褲的清純少女,從宿舍樓中走了出來。
“葉辰哥?你怎麼來了?”
當吳夢昕看到葉辰後,她的神色頓時有些意外和受寵若驚。
之前葉辰在紫玉酒吧救了她,吳夢昕一直對葉辰銘記著葉辰的恩情,想找機會報答對方。
“嗯?”
看到笑麵如花,單純青澀的吳夢昕走向自己,葉辰目光微微一皺,“九龍潭的詛咒?”
……